祁惠紫沒有防備,被猛地推到了身後的桌子上,隻聽“咚”的一聲,祁惠紫後背疼的差點叫出來。
手繞過身側攀上後腰,祁惠紫輕揉兩下,緩緩站了起來:“季揚你發什麼酒瘋?”他得不到夏斯涵拿她出什麼氣?
祁惠紫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看季揚那要死不活的頹廢樣兒,她拿起地上被季揚鬆開的半瓶啤酒,提著,瓶口朝下,“咕咚”,“咕咚”的全部倒在了季揚身上。
冰鎮過的啤酒兩涔涔的,祁惠紫倒的時候又沒看地方。冰涼的液體悉數倒在他褲子拉鏈的地方,順著那拉鏈縫隙鑽進去的同時,也浸透了它周圍的布料。
內心遭受著嫉妒之火的焚燒,外邊,他男性的象征卻被祁惠紫淋了個冰涼透心。冰火兩重天的煎熬簡直不要太酸爽!季揚被激的從沙發上猛地跳了起來,一邊抖著褲子,他一邊大吼:“祁惠紫你幹什麼?”這女人發神經了不成?
祁惠紫也沒想到她隨意倒酒的地方竟然會那麼難以描述,詫異之後,她便迅速別過目光,嘴強的懟季揚:“不是你打電話讓我過來的嗎?季揚,能有個男人樣不能?不就是一個夏斯涵嗎?失敗了一次就焉了,就覺得她是高不可攀的人了?你當初信誓旦旦的追她時候的保證呢,喂狗了?”祁惠紫說起難聽話來,嘴巴可溜得很。
季揚被她劈頭蓋臉的指責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後盯著他完全濕透的還散發著濃烈酒味的褲子,他冷沉著一張臉道:“我不管窩囊成什麼樣,祁惠紫,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勞煩你大小姐來教育我。”
“喲嗬,怎麼的,想要翻臉了?季揚,別忘了,咱倆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你再這麼下去,我可真不管你了,願意咋樣咋樣,我有的是辦法得到慕容銘。”要不是慕容銘對她誤會太深,她不想得到他之後隻剩下彼此的怨念,她會這麼大費周折的和季揚聯手?這個慫蛋,隻會是嘴上說說而已,一有不順心的事情就買醉,也不知道當初夏斯涵怎麼瞎眼看上她的?
在心裏埋汰完季揚,祁惠紫又坐到對麵的沙發上,揉著後腰,保持著艱難的姿勢,埋汰起了夏斯涵:“也是個不要臉的,拖拖拉拉,猶猶豫豫的,既然都跑到季揚手下工作了,就索性依了人唄,裝什麼聖母貞潔?”
越想,祁惠紫就覺得她後腰上的傷越痛,看著季揚黑沉著臉站在房間正中,低著頭望著地上暗花繁瑣的地磚的模樣,她氣不打一處來:“季揚,你倒是趕緊過來替我看看啊,剛才撞的太嚴重,是不是都成黑青了?”
初夏的天氣,祁惠紫穿著本來就很清涼,這會兒她手又撩著後腰,半截小蠻腰露出來,白嫩的肌膚刺得季揚一陣眼暈腦空。
“斯涵?”他似乎有些醉的分不清眼前的人了。
偌大的房間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那裏有夏斯涵那個賤人的身影?祁惠紫抬眸朝著門口望了一眼,又收回視線,剛想要說季揚兩句,卻見他視線灼烈的盯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