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似一束鮮花,仔細觀賞,才能看到它的美麗;人生似一杯清茶,細細品味,才能賞出真味道。人生就像一座山,重要的不是它的高低,而在於靈秀;人生就像一場雨,重要的不是它的大小,而在於及時。
人生如一本書,應該多一些精彩的細節,少一些乏味的字眼;人生如一支歌,應該多一些昂揚的旋律,少一些憂傷的音符;人生如一幅畫,應該多一些亮麗的色彩,少一些灰暗的色調。
人生的路漫長而多彩,就像在天邊的大海上航行,有時會風平浪靜,行駛順利;而有時卻會是驚濤駭浪,行駛艱難。但隻要心中的燈塔不熄滅,就能沿著自己的航線繼續航行。在陽光中學會歡笑,在陰雲中學會堅強;在狂風中抓緊希望,在暴雨中抓緊理想;當站在終點回望時,走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人生之路。
人生是一條沒有回程的單行線,每個人都用自己的所有時光前行……
無論前方有多少風吹雨打;無論前方有多少荊棘坎坷;無論前方有多少痛苦委屈;無論前方有多少流言蜚語……無論前方會怎麼樣,選擇了,就要走下去。
行路難!行路難!
多岐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夢開始。
飛機平穩的著陸,拿著背包聽從空姐的指引,跟著人流一起向出口走去。前方密密麻麻的一片,出口站滿了人。綽號瞎子絕對如假包換,華姨來接他,可是外麵那麼多人,他怎麼可能看得見?
還好他高高的個子,和長得有點著急的模樣與眾不同。老遠就聽到一位母親般親切的召喚:“亮!”
醫學上說,當人的某個感官退化之後,其它感官能力將會有所增強。比如小官,眼睛怎麼弄都不會瞎,被槍打過都還能保持5.0的視力。所以眼神不好的他,聽力的信號接收範圍相對增強,有時還能選擇性接收。順著聲音的方向,終於再一次看到那期望許久的慈祥臉容。
“臭小子,什麼眼神啊。我都招手半天,你還在東張西望。”華姨拍了幾下亮子的肩膀。
“嗬嗬嗬,人太多了,沒見過什麼世麵,我緊張嘛。”還在笑嗬嗬的他看到瑩瑩身旁樹立著一位神采奕奕、意氣風發、氣宇不凡、玉樹臨風、溫文爾雅、心寬體胖、眉清目秀、沉著穩重的……中年大叔。
哎呀,書到用時方恨少……
不然的話再來十個八個成語也不足以對這位成功企業家的準確描述。
亮子趕緊大步向前,來到他的身前,雙腿站直抬頭挺胸,略微鞠躬:“叔叔,您好!”
鞠躬代表著一位奮鬥青年由衷的對一位成功企業家的深深敬意,不帶著半點銅臭味的商務氣息。靠智慧和雙手成就一番事業的人值得尊重。
老鄭微微一笑:“你好!小夥子。”
“以前來過深圳嗎?”老鄭一邊開車,一邊找話聊天。
“沒有,廣州去過兩次。”
“哦,是來玩嗎?”
“不,來幫朋友做點事。算是出差公幹吧。”
“對這裏的天氣有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很好呀,比我們那邊暖和多了。嗬嗬嗬……”
“人家走南闖北的,到那兒都很快能適應。”華姨搶過話茬。
“那就好。會開車嗎?”
“呃……”亮子猶豫了一會,勉強的回答。“會!不過……在上海的時候出過一點小意外。然後就有了心理陰影,很久都沒碰車。”
“嗬嗬,是怎麼回事?”
“是在變超車道的時候,從後麵突然上來一輛車,與它親密接觸了一下。”
“人沒事吧?”
“沒有,隻是我的那輛車後視鏡沒了。”
“哈哈哈,小問題。以後多開開就好了。”
“嘿嘿嘿……”
“過了前麵這個廢棄的檢查站,就是關內。深圳分關內和關外,以前到關內需要在戶口所在地辦通行證的。現在經濟發展好了嘛,這些繁瑣的手續也取消……”
“哦……”對於老鄭的介紹,亮子聽得津津有味。
過了關以後馬路更為寬敞,一路上燈光閃爍夜景璀璨。城市的輝煌將天空映得通亮,這裏的夜景,似乎比上海更大氣,比北京更耀眼。柔線條的現代建築群,在夜幕下輪廓清晰,一眼望去,仿佛科幻小說裏的火星城市,十分恢宏,十分‘體麵’。
這種‘體麵’感,如果放在傳統意義上的老牌國際大都市,如北京或者上海,大概不會讓人在驚羨之外產生某種複雜的情愫,並夾雜著少許的懷疑和不屑。可是這裏是深圳,一個三十年前在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小漁村。於是,這種‘體麵’深深地刺激和鼓舞了人們辯駁的欲望。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而上海卻是這樣。”不知道這位美國記者霍塞會用什麼樣的語句來概括深圳的奇跡。多年來,關於深圳的故事,被濃縮為兩個字——富裕
“看到遠處那個高高的大樓了嗎?”
探著身子,往老鄭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了。”
“那就是企鵝的總部。”
“哦……”
“當年,他們的創始人……還有什麼阿巴、網度、盛易……”
很少有能讓亮子目瞪口呆的傳奇,因為那些傳奇平時都離我們很遙遠。但當這些傳奇人物就活生生在身邊的時候,那種由心發出的敬佩使人越發激動。
瑩瑩靜靜的拉著亮子的手坐在後排,開車的老鄭不時介紹沿途風景的同時也‘解密’一些鮮為人知的傳奇故事。
他心想如果把那些大腕們傳奇故事發表在明天的《泰晤士報》、《讀賣新聞》、《紐約時報》上,肯定能拿個2012年度的普利策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