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在卓纖兒閉目的瞬間滑落,她的雙臂緊緊地環住了他的頸項,肌膚之間的磨蹭似乎正在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在做夢,但是腦子裏卻不斷地回放著瑤琴的挑釁和囂張話語。
“你以為他就寵著你了?你怕是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他在哪裏,他在我的床上,我們巫山雲雨了整個晚上,你知道那滋味麼?恐怕這輩子你都無法明白過來,哼……”
“你知道他喜歡什麼麼?他喜歡……”瑤琴緩緩繞著卓纖兒轉了一周,“嘖嘖,看看這胸部,看看這臉蛋,還真是讓人起不了憐惜之情,難怪隻能做東方錦的囚奴,什麼時候他惱怒了,就拿你撒撒氣……”
“不要……”卓纖兒迷蒙著淚眼猛地走出了瑤琴的惡毒的聲音,猛地抓住了東方錦在她胸前的手,“不要摸它……”卓纖兒的聲音梗咽在了喉管。
東方錦的手微微一怔,居然滑落在了她的肩胛,消瘦的她,肩胛近乎尖利,卻也更讓人心疼和憐惜,如同密雨般的吻落在了她姣好的脖子,一路朝上,吻過她的唇,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她的額頭,溫柔而又纏綿。
“不要……”卓纖兒咬住了顫抖的唇,“不要吻我的臉!”
東方錦的眸子一沉,迷霧般濃密的**似有清減,但他依舊容忍了她那莫名的要求,眼神留戀地看著她那誘人的麵龐,嬌小卻玲瓏有致的胸部,還有她那眼中溢出的水花。
“跟我在一起,你不開心麼?”東方錦的手撐在了她的頭上方兩側,身體依舊在律動著,汗水依舊在撲打著她的肌膚,呼吸依舊在燃燒著她的體表,他的眼神卻不在專注,不再熾烈,似有慍怒,連帶著他下身的動作都變得瘋狂,近乎折磨,疼痛讓她無法再包容他的狂野,身子近乎戰栗的扭曲,臉色也沒有了**的暈染,被疼痛掌控。
“這都是你要的!”東方錦的眸子愈發的冷寒,動作越發的猛烈,毫不憐惜。
“額……”卓纖兒咬牙,手在抽麵上劃出了聲音,“她說得沒錯……我隻是你的囚奴,不受憐惜的囚奴……”
近乎顫抖的聲線,以及那極力掩飾卻依舊蓋不住痛苦的臉讓東方錦的心在瞬間縮掉了,一陣一陣地發疼,愈發的緊箍濃縮,仿佛隨時就要壓縮成片。
“該死,我在幹什麼?”東方錦猛地給了自己一拳,身子不動了,在卓纖兒的上方,一片陰影,碩大的籠罩蓋住了卓纖兒嬌小的身軀。
哭泣被壓抑在了卓纖兒的喉管,再也出不了聲音。
東方錦的身子冷了,眸子卻帶著卓纖兒不及覺察地慌亂。
看見她哭,他真想罵自己畜牲,禽獸不如。
可是他能怎麼辦,安撫女人,他不會,他隻會冷冷地翻身而起,欲望已然冰涼,興致也早在她嚶嚶的聲音中消失殆盡,有的隻是煩躁,在她愈發不穩的帶著哭泣的呼吸中,他惱了,煩了,“夠了沒有,這一切都是你要的,哭什麼?!”
卓纖兒猛地一怔,身子瞬間冰涼,哭泣成了嗝噎在了胸腔,一咬唇,“是呀,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自取其辱,我活該受罪,我自甘墮落,我無恥下賤,行了麼?”
東方錦那無心的話居然激起了卓纖兒對自己的可恨和可悲,反抗成了重傷自己的話語脫口而出。
“夠了,我不想聽!”東方錦猛地抽掉一旁搭在寬寬的屏風上不知何時被德安準備好的的新鮮衣物,動作倉促地穿在了身上。
“昨夜,你是不是在太子妃院子裏?”卓纖兒憋在心裏的話終於出了胸腔,瞬間覺得空氣都清新起來,卻也在解除壓迫瞬間被空氣的冰涼所刺傷。
東方錦沒有出聲,卻是沒有否認的微微抿住了嘴,他不知道下一步,卓纖兒會有什麼反應。他很反感她提起昨夜之事,尤其是那個肮髒的女人的事,他也怕她知道真相,他不想告訴她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她,他更不想她因為那個臭女人而胡思亂想。
所以所有的思慮最終幻化成了冰冷被他吐出了口腔,“你管得太多了,在哪裏歇腳,爺不需向你稟告。”說完東方錦竟然轉了身,大有就這樣離開的趨勢。
“她是不是讓你記憶深刻,那夜?”卓纖兒急於求證地開口。
記憶深刻?
東方錦皺眉,“或許!”
東方錦的回答含糊,卻讓卓纖兒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
在卓纖兒的心裏,東方錦的回答正是瑤琴所表述的那般,瑤琴果然才是能夠真正滿足他的女人,才是讓他滿意的女人,而自己,為何每次都讓他憤怒,讓他半路掃袖離開,卓纖兒的臉色變得愈發的蒼白,一個事實擺在了她的麵前,她真的如瑤琴說的那般,連給她提鞋都不配,心痛在心湖中蕩漾出了一片一片越來越大的漣漪,淹沒了水麵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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