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腦中忽然閃過那天她去醫院看望盛燃時的情景。
明明他是身受重傷,整個人包成了木乃伊的模樣,可是他為什麼會和玥相思睡在一張床上?甚至甚至是**
倏地,她猛地轉過頭,抬手扣住祁顏的手腕,眼神猶如淬了毒,“是你做的對不對?祁顏,你就是想報複我對不對?”
盛夏歇斯底裏般的吼叫,令祁顏莞爾一笑。
“如果我說不是我,你肯定不會信。”祁顏笑說道:“也不怕告訴你,是我救了盛燃。但他為什麼**玥相思我不知道,但視頻和照片的底片我倒是有。如果,你願意知難而退和光年哥哥離婚,東西我給你。但如果,你覺得你和光年哥哥的婚姻還有轉還的餘地,你可以不離。但請你記住,我可不是當初那個可以為了讓光年哥哥開心,而甘心成全的人了。”
祁顏的話音落下之際,盛夏的臉色陡然一白。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掛著笑顏的祁顏。她的臉依舊清純,但不再是過去那般無害,有著一種女人的嫵媚,與一種不屬於她的殺伐果斷。
這樣的祁顏,仿佛和她過去認識的不太一樣。
盡管她知道祁顏心機很深,但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心機深沉的祁顏變了一個人。
從一個不愛玩心機的小女孩,變成了現在這樣。
倏地。她輕笑了一聲,卷長的睫羽輕顫了顫。
正當她剛要開口之際,打水過來的張媽看到祁顏時,連忙上前說道:“祁小姐,先生交代如果您過來,請您離開這裏。”
祁顏嘴角的笑容僵住,轉頭看向張媽時,眼底一閃而逝的狠意。
“如果光年哥哥真不願意我來探望,怎麼沒讓林意過來,而是讓你守著她?”祁顏冷笑了一聲,指著盛夏道:“我今天來,光年哥哥可是知曉的。”
說這話時,祁顏的視線有意無意的從盛謙身上掃過,唇角輕輕彎了彎。
就在這時,她忽然湊近盛夏的耳邊,用兩個人聽的見的聲音說:“你最在意的,應該是沙發上的那個小東西吧?如果,玥相思的這點東西不夠,我可有的是辦法動他哦。畢竟,沒了淩深,我還是能掀起一點風浪來的。”
話音落下,祁顏和她拉開距離,美眸朝她輕眨了眨。
盛夏俏臉血色全無,目光死死盯著祁顏,泛白的手指緊緊抓著被單,好似不願意讓自己的情緒過於激動。
可她的心口,卻又多出了些許害怕。
她將目光看向沙發上的盛謙,隻見他臉上依舊是嘲弄,好似看不懂他們之間的波濤暗湧。
盛夏苦笑了一聲。
終究是她太天真了。
天真到,她都忘記了祁顏的存在。
而盛謙,也在無形中成為了她的軟肋。
看著盛夏神情恍惚的模樣,祁顏滿意的彎了彎唇角,站起身,側目掃了眼張媽,轉身就走了出去。
盛夏坐在床上,腦海裏都是剛才視頻裏的畫麵。
她又一次害了玥相思
就在這時,她隻覺得下身的暖流猶如泉湧一般流淌。
之後,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暈倒過後的她,恍恍惚惚的聽到了張媽的叫喊,以及盛謙的聲音。
-
急救室外,慕光年來的時候,張媽和盛謙守在急救室門口。
“到底怎麼回事?”
慕光年沉聲說著,俊臉猶如閻羅般,陰冷無比。
接觸到慕光年陰冷的視線,張媽渾身一顫,然後將她出去以後祁顏來過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聽到整件事情,周圍的氣壓也因為慕光年周身寒意而逐漸降低。
張媽低著頭,幾乎都不敢和慕光年說話。
慕光年神情詭譎莫測,身側的雙手狠狠握緊,而他的身後正巧站著陸禦寒。
就在這時,坐在椅子上的盛謙忽然站起身,走到慕光年麵前,仰起頭,一張粉雕玉琢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冷意。
“叔叔,我能問你一句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