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落下,慕光年忽然加重力道,在她身體裏橫衝直撞,甚至各種高難度姿勢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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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瘋狂,盛夏不知道自己中途有多少次昏過去。
但最後的時候,她卻異常的清楚的感覺到肚子有多痛,整個人有多難受。
醒來時,已然是第二天下午。
她在醫院的病房裏,四周都是白色,手裏還打著吊瓶。
可是小腹和下體的疼痛,讓她疼的皺著眉。
她轉過頭,看向沙發旁,張媽和盛謙安靜的坐著。
許是因為她的目光,盛謙敏銳的轉頭看向她。接著,稚嫩的小臉上勾起一抹嘲諷。
盛夏心口一痛,苦笑了一聲,朝張媽開了腔:“張媽,我口渴了。”
見盛夏醒來,張媽眼眶一紅,“少夫人,你終於醒了。”
邊說,邊站起身,就去給盛夏倒水。
張媽倒了杯水走到床前,將盛夏扶著坐起。
盛夏隻覺得渾身仿佛被汽車碾壓過,疼的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然而,令她訝然的,無疑不是她下身的刺痛感,以及那不停往外湧的暖流。
“少夫人,喝水吧。”
張媽把水杯遞給她,她回過神來,轉頭看向紅著眼眶的張媽,心中仿佛想到的些什麼。
“張媽,我是不是懷孕了?”
她聲線沙啞,語氣帶著一絲顫抖。
張媽眼底浮上錯愕,剛要張嘴,盛謙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啊,你懷孕了,不過你的孩子已經被拿掉了,看吧,這就是你的報應。”
耳邊有什麼東西轟然炸開。
盛夏瞳孔一縮,轉頭就看向盛謙那張粉雕玉琢的臉,心不可抑製的顫了一下。
看著盛夏呆愣的模樣,盛謙朝她無辜的眨巴了兩下眼睛,“怎麼?你這麼意外啊?”
是的,她很意外,她怎麼能不意外?
中途她來過例假,吃過避孕藥,可是她還是懷孕了。
懷了那個曾經讓她做夢,都想替他生孩子的人的。
可是孩子卻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拿掉了
為什麼要這樣?
眼淚,一下子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的落下。
看著她忽然落淚,張媽嚇住,轉頭看了眼盛謙,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指責這個五歲的孩子。
她微歎了口氣,連忙苦口婆心的勸道:“少夫人,您剛剛小產,不能哭,哭多了對眼睛不好。”
張媽的出聲,令盛夏的眼淚落的更加洶湧。
可同時,她卻抓住了張媽的胳膊,整個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含淚的眼底像是看到希望。
“告訴我,我的孩子究竟怎麼沒的?”
盛夏聲音輕顫著問。
張媽背脊猛地僵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慕光年臨走前,交代過,不管是誰都不能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張媽卻顯得很掙紮,張嘴想要去說,卻又硬生生的卡在喉嚨裏。
看著張媽憋紅著臉,盛夏輕“嗬”了一聲,手鬆開張媽的衣服,忽然躺了下去。
張媽見了,心底泛起一絲心疼。
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開了腔,“少夫人,雖然先生說讓我瞞著你,但我覺得您還是有必要知道。”
盛夏猛地轉頭看向張媽,隻聽到張媽說:“您的孩子,是行房後流掉的,送到醫院時已經保不住了,醫生說中途您大概是吃過藥,孩子是個染色體,就算保住也沒有用。但是,您下麵因為行房,而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