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淩深從醫院出來直接去了南山咖啡館。
隻是,盛夏並不在。
他皺著眉,給盛夏撥通了電話。
剛撥通,電話就被切斷。
淩深皺著眉,有些不明白盛夏這是搞什麼名堂。但他還是耐心的撥打盛夏的電話。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他打一遍,就會被掛斷一遍,最後直接關機。
淩深無語的皺著眉,接著給慕光年播了過去。
然而,結果是一樣。
這時他才意識到不對,直接出了咖啡館,開車去了海苑別墅。
淩深來的時候,別墅裏很安靜,傭人也各司其職。
隻是令他詫異的是,他進來時,門口守著六個保鏢。
“盛夏呢?”
淩深朝一旁的張媽問道。
張媽看了眼二樓的方向,“在樓上呢。”
“你們慕總呢?”淩深又問。
“也在樓上。”
“也在樓上?”淩深皺著眉,看著張媽那神色微閃的模樣。
“是、是在樓上,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淩深略顯不耐,眼底的寒意十足。
“隻是少夫人被關在了主臥,先生他在書房。”張媽顫抖著回答。
一聽盛夏被關在樓上,淩深踱步就往樓上走。
然而,來到主臥前,林意正靠門邊。
“淩少好。”
林意禮貌的和淩深打招呼。
淩深扯唇,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命令道:“把門打開。”
“不好意思淩少,房間鑰匙在慕總手裏,密碼也隻有慕總知道,小的無能為力。”林意微笑道。
“無能為力?”
淩深隻覺得聽到了笑話一般,銳利的視線冷冷的在林意身上停留了兩秒,而後轉身就朝書房中。
隻是,來到書房門口時,他訝然了兩秒。
可盡管如此,他依舊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此刻,慕光年坐在酒櫥旁,腳邊全部都是空酒瓶,整個人略顯頹廢。
不待他開口,慕光年的聲音驟然響起:“你來了啊。”
輕描淡寫的語氣,透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等候,讓淩深有片刻的愣神。
回過神來,淩深不疾不徐的吐出一句:“為什麼軟禁盛夏?”
“不為什麼,隻是不樂意她再出門了而已。”
慕光年輕笑,將手中高腳杯遞給淩深。
淩深也不接,隻是歪著腦袋,意味深長的康澤他。
酗酒這種事情,從來不屬於慕光年。
但五年前的時候,他見過一次。
難道是慕景夜這個人格暴露了?
但轉念一想,卻又覺得不太可能。
見淩深不接,慕光年將酒杯放到地上,而後從口袋裏摸出鑰匙丟給淩深,“去看她吧,或許她更需要你的安慰。”
慕光年說完,又端起麵前的酒喝了起來。
隻是這一次,是直接一瓶吹。
淩深皺著眉,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兩秒,也不去勸,轉身就出了書房。
隻是在他出書房的那一刹,慕光年倏地抬眸,嘴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
淩深來到主臥前,拿著鑰匙在林意麵前晃了晃,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開門的那一刹,坐在床邊抱著腿的盛夏,忽然抬起頭,看著走進來的男人。
明亮的燈光下,他好似被一層光芒籠罩,目光幽深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