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光年轉頭,眼神猶如冰冷的濕蛇一般死死的盯著盛夏,“一個陌生男人再加一個慕北城,盛夏,你這感情遊戲玩的可真好。”
說話間,他已然朝慕北城走了過來。
慕北城偏過身體,躲開他的拳頭。
看著要打架的架勢,盛夏終究是沒忍住,歇斯底裏般吼道,“夠了,慕光年,我隻是來談工作的,我沒你想的那麼肮髒,更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和他們是清清白白的,你憑什麼冤枉我?憑什麼傷及無辜?”
盛夏咆哮著,完全不去看麵前的慕光年,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告訴他,她是來談工作的。
可是她不說,他一定會沒玩沒了。
然而,她的每一句話,在慕光年眼裏都是為了慕北城開脫。
“嗬”
慕光年笑了。這一刻,他恨不得把麵前滿臉淚痕的女人給掐死。
然而,他忍住了。
他邁步朝她走了過去,接著不由分說的將她橫抱著,轉身就往電梯口走。
盛夏掙紮了兩下想要說話,可是視線在接觸到祁顏受傷的臉時,停下了掙紮。
然而,慕光年好似看不到祁顏一般,從她身旁擦肩而過,徑直的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慕光年將盛夏放下。
盛夏雙手扶著鋼壁,眼簾垂低,不敢去看身旁神情淡漠的男人。
因為她知道,他不會信她。
她的解釋,在他的麵前就是說多錯多。
而她的腦海,全部都是他方才打她耳光時的情形。
這是他們結婚半年多以來,第一次動手打她。
盡管以前每一次,他都會以強x他作為懲罰,可她從沒想過會有一天,他會打她。
心徹底涼了,好似置身冰窖般冷的駭人。
他們的婚姻,這一刻在她的眼中變成了可笑的笑話。
“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她猛地抬起頭,眼淚婆娑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扯唇笑了笑,“有什麼可解釋的?我需要解釋些什麼?是告訴你,我是來談工作的?還是告訴你,我是饑渴不要臉約男人尋開心?但無論是哪一種,你都不會信我,我又為什麼要去解釋?”
盛夏的聲音並不大,字裏行間滿滿的委屈。
可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能讓慕光年的心中愈發煩躁。
那樣的煩躁,好似是他做錯了事,是他衝動了。
但,他有什麼錯?
談工作談到拉著胳膊,這算談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