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的熱度再次升騰,男人衝撞的速度,將她的所有理智漸漸壓了下去。
沒一會兒,她便招架不住了,從急促的呼吸到淺淺溢出的聲音。
空氣裏,彌漫著曖昧氣息。
盛夏目光迷離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隻見他嘴角掛著淡笑,深邃的五官格外立體,眼底的情潮如同驚濤駭浪般,仿佛要溢出來。
正當她看的入神之際,男人忽然加重力道。
盛夏瞳眸陡然瞪大,猛烈的撞擊令她所有的空虛渴望衝散,剩下的隻有那一絲茫然與疼痛。
良久,男人在他體內釋放後,毫不猶豫的從她的身體退了出來。
而後,不留餘地的將她丟進了放滿冷水的浴缸裏。
水仿佛要將她的身體貫穿一般,涼到了骨頭裏。
**驟然消散的同時,眼中不禁泛起一層薄霧,一絲委屈爬上心頭。
“慕光年,是不是每一次你都要用這樣的方式處理我和你之間的矛盾?”
盛夏沒忍住出了聲,語氣輕顫。
男人收拾的動作猛地一頓,眼角餘光閃過她臉上的受傷時,嘴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你覺得你除了這具身體能吸引我,還有哪點能看?是臉還是學曆和性格?又或者是你那肮髒不堪的內心和過去?”
慕光年涼涼的聲音,帶著嘲諷與輕蔑。
可字字句句卻又如同一個又一個的烙印深深刻在她的心裏。
她的耳邊又一次想起母親的一字一句。
她輕笑了笑,喃喃低語道:“是啊,我怎麼會忘記。要不是你和盛燃逼的我回國,我怎麼會有機會嫁給你?又怎麼會有機會坐上盛世的總裁夫人呢?”
男人抿著唇,好像沒有聽到她說話的聲音,拿著儲物櫃裏幹淨的浴袍披上,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離開了浴室。
出了浴室後,慕光年回了次臥洗澡,接著直接去了書房。
書房裏,金助理拿著醫藥箱等著沙發旁。
見慕光年進來,金助理連忙迎了上去,“boss,我給你上藥吧。”
“不用。”慕光年擺手,俊臉上看不懂神情。
“可您的後背”
金助理欲言又止的開了腔,還沒說完就被慕光年打斷:“讓人教訓教訓盛燃,讓他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boss,我會讓人去辦,但是您的後背是真的不能耽擱。”金助理一口應下,麵露擔憂的看著慕光年後背上的傷痕。
慕光年不語,好似聽不到他的勸說一般。
可他很清楚後背上的傷口有沒有發炎或者潰爛。
至今,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和盛夏一起去墓地。
想到此,他微歎了口氣,斜了眼身側的金助理,“上藥吧,晚上還有一個飯局呢。”
“您是指祁家的?”
慕光年挑眉,悶悶的“嗯”了一聲。
金助理不語,快速的上前替慕光年清理傷口。主臥。
盛夏從浴室出來時,渾身發冷,整個身體輕顫著。
許是因為淋雨加衝涼和泡冷水澡的緣故,此刻她的頭格外的疼。
盡管如此,她都不忘給舒姐去了個電話通知她明天她會回去工作。
-
晚上八點,金鼎樓酒店。
裝潢奢華的包廂裏,壁燈昏黃,四周彌漫著紫檀木香。
“光年。你打算什麼時候娶顏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