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們朝她伸出惡心的爪子時,祁顏不停的掙紮著,眼淚沒忍住湧了出來。
然而,幾人幾乎都沒有看她一眼,按照之前慕北城的交代“伺候”著她。
一整晚,祁顏沒能逃離這些人得魔爪,哪怕中途祁顏昏過去了好幾次,沙發上的慕北城都沒讓人停下,甚至抱著看戲的態度。
天蒙蒙亮時,祁顏得以解脫的那一瞬。
慕北城走到她的身旁,蹲下身看著她遍體鱗傷的模樣,眼底爬上一絲心疼。
盡管隻是一瞬,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著,他湊近她的耳邊,輕聲呢喃:“這算是我報複你當年讓我做的事情得到的下場。前天答應你的事情,哪怕是不折手斷,我也會替你做的。”
話落,他徑直的出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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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盛夏是被慕光年打電話的聲音吵醒的。
她緩緩睜開眼的那一瞬,慕光年剛好掛斷電話,轉身便對上她睡意朦朧的眼眸。
盛夏目光陡然變的清明,視線在接觸到他俊臉上的凝重時,整個人微微一怔。
還沒來得及張嘴,就聽到男人沉聲說:“我需要出去一趟,你去替我把出院手續辦了。”
話落,男人視線收回,不給盛夏說話的機會,抬腳就進了浴室。
盛夏抿著唇,站在原地,心口說不出的複雜。
畢竟,昨天蘇奕博來之後,他和她一直處於冷站,可現在他卻讓她替他辦出院手續。
且不說他對自己的看法,就拿後背的傷來說,她就得阻止他出去。
也不多想,盛夏快速爬起來換了身衣服
待慕光年從浴室出來後,抬手將他攔住,“醫生說,你後背的傷至少要住院一個星期。”
“那又如何?”慕光年微微挑眉,垂眸看著麵前攔下自己的女人。
“不如何。”盛夏說:“既然,你的後背是因為我受傷的,我有理由對你負責。”
“負責?”慕光年低喃,隻覺得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邁前一步,逼近盛夏,清冷的鳳眸透射出寒光,“你確定你能對我負責?”
說話間,男人周身的壓迫感十足,壓抑的她有些踹不過氣來。
盡管如此,可她還是鼓起勇氣點了點頭。
“嗬那成啊,你去公司替我坐鎮啊,把這兩天堆積的文件全部處理完,以及城北的兩個項目拿下。”
慕光年冷冷地說著,視線盯著盛夏滿臉的錯愕,笑了一聲,“怎麼?做不到?做不到又裝什麼大爺?給誰看呢。”
慕光年話落,抬腳從盛夏身旁走過,拿起床頭櫃上的腕表帶上,便徑直的出了病房,餘光都不曾賞給盛夏。
盛夏呆愣的站在原地,看著慕光年離開的方向,唇角勾起一絲苦笑,心想:她在他的眼裏就這麼一無是處嗎?
想到此,盛夏邁步追了出去。
隻是,剛追出醫院,便看到慕光年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利。
車門在摔上的那一瞬,車快速離開了她的視野。
盛夏蹙著眉,整個人愣在原地。
這是祁家的車,上次她在老宅參加接風宴時看到祁顏坐過。
他不是去公司?而是去祁家?
一個又一個的念頭浮現在她的腦海時,心中爬上一絲不安。
就在此時,一道盛夏從她身側響了起來:“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