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博的話,令盛夏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很多次,她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暖。
這樣的暖,讓盛夏有一種錯覺。
如果說,隻是欣賞。他沒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出現。
就好比,初見他救她是意外。
第二次救急是意外。
第三次的忽然闖入包廂,到後麵的頻繁出現,都讓她有一種錯覺。
這樣的錯覺,是超越了欣賞以外的情感。
那麼,表示刻意。
這樣的刻意,究竟到底抱沒抱目的,卻不得而知。
倏地,她停下腳步,看著麵前的電梯,朝他說了一句:“我就送你到這裏吧。”
蘇奕博一愣,這才意識到已經到了電梯口。
他猶豫了兩秒,還是輕點了點頭。
得到回應,盛夏轉身就朝病房走去。
蘇奕博站在原地,目光緊盯著盛夏離開的背影,唇角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弧度。
盛夏垂著頭,一路回到病房,剛坐到沙發上,慕光年冷厲的視線就朝她射了過來。
她猛地一驚,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到慕光年難聽的話語:“嗬,就這麼喜歡蘇奕博?”
男人低沉的聲音,透著無盡嘲諷,就連手裏的平板,也因為他開腔時放到了一旁。
“我隻是為了給他道歉,沒有別的意思。”盛夏唇瓣輕輕蠕動了兩下,目光和男人冰冷的視線對視著。
“沒有別的意思?”慕光年鼻尖發出一聲嗤笑,隻覺得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盛夏,你當我是傻子?還是把自己當傻子?前天慕北城,今天蘇奕博,你是打算招攬多少備胎?然後向我炫耀你征服男人的能力?”
聽著男人扭曲黑白的話語,盛夏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慕光年,我沒有,你就不能不鬱結我嗎?”
“誤解?”慕光年冷笑一聲,忍著後背的疼痛站起身,抬手就扣住盛夏的脖頸。
窒息感驟然浮上心頭。
盛夏瞳孔瞪大,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發瘋的男人。
下一秒,隻聽到他冷酷絕情的話語砸在她的耳畔,“盛夏,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如若不然,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男人話落,猛地鬆開她的脖子,懶得再看她一眼。
盛夏眼眶倏地一紅,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疼痛,雙眸含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打上次假懷孕以後,他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一種魔怔狀態。
每一次,她和男人有接觸,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警告她,甚至對她動粗。
而今天,她卻知道,他是顧及後背上的傷,要不然早就對自己動手了。
想到此,她的眼淚沒忍住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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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魔棠會所。
祁顏按照昨天慕北城給出的地址,來到魔棠會所。
盡管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獻身給慕北城她還是有些排斥。
來到包廂門口,祁顏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走了進去。
推開包廂門的那一刹,昏暗的燈光,以及幽冷的氣氛令祁顏愣了兩秒。
就在此時,坐在軟皮沙發上的慕北城朝她招了招手,“來都來了,進來吧。”
祁顏也不說話,抬腳就走了進來。
隻是,在她進包廂的那一刹,燈光陡然變的明亮,而她的身後忽然多了幾名男人。
她腳步猛地一頓,轉頭就看到身後站著幾名會所的mb
她瞳孔猛地一縮,轉頭就看向慕北城,“北北城哥哥,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找幾個男人陪陪你咯。”慕北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視線在她身後的幾名mb身上掃了一眼,“你看看,個個都長的”
“不錯”二字還沒說完,便被祁顏打斷:“不要說了,我不願意,死也不願意和一群鴨做。”
祁顏的話,令慕北城不由嗤笑了一聲。
“不和鴨做難道還想和我做?”
“北城哥哥,你”祁顏眼眶倏地一紅,隻覺得自己掉進了他的圈套裏。
她急忙轉身,剛走兩步就被那群mb攔下。
接著,就聽到慕北城說:“還愣著做什麼?好好伺候伺候祁小姐?”
慕北城話落之際,幾乎都沒有看祁顏一眼,視線看向別處。
倒是祁顏整個人被幾名mb按著,動彈不得。
“你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我是祁家的人,你們不能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