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顏紅著眼,看著慕光年替盛夏夾菜的動作,鼻尖酸澀的更加厲害。
“光年哥哥,我隻是想和她道歉,為什麼你連機會都不給我?”祁顏眼淚傾瀉而出,輕聲嘟囔:“我隻是想告訴她,那天車禍”
“住嘴。”
慕光年抬起頭,冷冷剜了她一眼,“你應該記得我上次的話,這件事情以後都別再提,如果讓我以後聽到了什麼,你就從盛世滾出去。”
“光年哥哥,你”
祁顏捂著嘴,怎麼也不敢相信慕光年會護著盛夏到這種地步。
下一秒,她轉身跑了出去。
餐廳裏,一下子變的死寂。
誰都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倒是盛夏挺好奇慕光年的態度。
飯後,慕光年將盛夏送到樓上換衣服,接著讓老宅的司機將她送回別墅,自己則是去了公司。
盛世集團總裁辦公室。
淩深站在落地窗前,背靠著酒櫥,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半眯著眼。
“對淩小雅的懲罰,未免太輕了一些。”淩深笑問道。
“那可是你的妹妹。”慕光年抬眸,淡淡道:“全然看在你的麵子上。”
“我倒希望,她進監獄裏呆上幾年,免得作妖。”淩深冷笑了一聲,視線轉向窗外,“盛夏她怎麼樣了?”
“你倒是挺狠心的,兩個同樣是你的妹妹,這種區別待遇是不是有點過了?”
淩深淡笑不語,目光一直看向窗外。
“昨晚我的記憶又一次丟失了,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做一個檢查了。”
慕光年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著一絲疑惑傳入淩深耳中。
淩深扯唇,瞥了眼慕光年,“你是在為盛夏對你的態度而疑惑?”
“是。”
慕光年重重地點頭。
“勸你一句,不要去深究。”
淩深忽然站直身體,將高腳杯放回酒櫥上,撂下話離開了辦公室。
慕光年視線灼熱的看著緊閉著的門,唇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輕聲呢喃:“淩深,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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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天,盛夏都在別墅裏呆著,連房門都不曾邁出一步。
也從那天慕光年在老宅改變態度起,她就沒有和慕光年有所交流。
這天清晨,盛夏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說是讓她去一趟南山咖啡館。
盛夏本想拒絕,但對方說是為了那天在慕家老宅裏的事情。
盛夏無奈隻好應下,匆忙的換了身衣服去了南山咖啡館。
推開晶亮的玻璃門,盛夏視線在周圍環顧了一圈,最後朝靠窗那桌走了過去。
“是淩先生嗎?”
盛夏蹙著眉,現在桌前,看向手裏拿著一份財經新聞的西裝男人。
聽到聲音,男人放下雜誌,露出一張極為好看的俊臉。
男人年齡約莫在三十左右,唇角噙著溫和的笑容,朝對麵的座位指了一下。
“坐吧。”
“哦。”
盛夏點頭,迅速在他對麵坐下。
“你是叫盛夏?”
男人詢問道。
“對。”盛夏疑惑的問:“你是和那天宴會有關的人?”
“不算。”男人輕搖了搖頭,“我是淩小雅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