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深一語點破。
慕光年薄唇輕抿成一條直線,腦海浮現起當年的那一幕,心狠狠抽痛了一下。
當年,他和盛夏提出分手的時候。
他一邊不能接受,一邊想要和她破鏡重圓。
因為離開她的每一天,他的生活就好像少了些色彩。
直到那天,有人發給了他一個地址,附帶一張照片。
他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殺了過去。
然而,他看到的畫麵,讓他難忘,一刻都忘記不了。
那是他和盛夏再也回不到從前的理由。
想到此,他扯唇冷笑了一聲,抬眸看了眼淩深,“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對她的恨比愛多,哪怕我諸多時候於心不忍。但,我娶她就是為了報複她。”
聽到這話,淩深無語的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些什麼。
畢竟,對他而言,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
隻要慕光年做的事情不有悖常理,他淩深就不會多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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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慕光年醉醺醺的回到家時,家裏的傭人早已睡去。
他一搖一晃的來到主臥,房間中一片漆黑。
他清冷的眸子,如同利刃般射向床上睡的很沉的盛夏。
盡管房間很黑,可他還是看得清盛夏精致的輪廓。
他輕勾了勾唇,精準扣住盛夏的脖子,力道一點一點加重。
本還在睡夢中的盛夏乍然睜眼,手下意識的抓住男人的手腕。
“慕慕光年,你你在幹什麼?”
盛夏結結巴巴的說著,目光恐慌的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手不停掰著慕光年的手指。
“嗬我在幹什麼?”
慕光年鼻尖發出一聲嗤笑,左手將床頭的壁燈摁開。
昏黃的壁燈,格外刺眼的令盛夏下意識抬手遮住。
下一秒,脖頸上的力道驟然加重,盛夏隻覺得自己都快要缺氧。
“慕慕、慕光年,你”
“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嫌惡心。”
男人冷聲打斷,眼底爬上濃濃的輕蔑與不屑。
這一刻,他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敢背著他和慕北城見麵。
且不說這個,就拿他三請四請讓她吃早餐,她都沒有賞臉,慕北城的一個電話,她就迫不及待的去見他,還真夠郎情妾意。
想到此,慕光年心中怒火轉為妒火。
他輕扯了扯唇,倏地鬆開盛夏的脖子。
“咳咳咳”
盛夏的咳嗽聲,伴隨著她大口呼吸的模樣,異常刺眼。
慕光年心中冷笑,眼底的嘲弄越發明顯。
“如果可以,我真想讓你去死。”
男人薄情的說著,完全不去看盛夏漲紅著的臉。
盛夏貝齒輕咬了咬唇,抬眸瞪著“莫名”發瘋的慕光年,“你發瘋也要有個度,我又不是你的玩具。”
“嗬,玩具?”慕光年冷笑,“你也配做我的玩具嗎?你最多是我發泄生理需要的工具。”
男人話落,幾乎都不去看盛夏,伸手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摁在床頭,肆虐凶狠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男人忽如其來的動作,令本就有些喘不過氣來的盛夏,再次呼吸困難。
然而男人並沒有將她鬆開,反而吸吮著她的唇瓣。
慕光年嘴中的酒氣與煙草味交雜著,透著淡淡的薄荷清香,在她唇齒間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