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他為了你監視了我五年。我五年有家不能回,不都是因為你嗎?難道給我一次機會,你都不願意?我不在乎你現在是否和她在一起,我隻在乎你。”男人低聲說道:“這些年,我關注你比他多,你之所以會和他結婚,都是他設計的。你的生活不該過的如此。”
男人的話,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刃,插在她的心口。
她的耳邊是他的那句“你之所以和他結婚,都是他設計的”。
嗬,她怎麼會不知道她為什麼嫁給慕光年?
她是為了盛燃還債啊
馬路對麵,一輛黑色的豪車中,慕光年坐在後車座,視線如獵鷹般鷹隼銳利的看著廣場上相擁的兩人,拿著文件的手緊握成拳。
駕駛座上的金助理抬眼看了看腕表,冒著冷汗問了句:“boss,您約了陸總和淩少爺在會所的牌局還去嗎?”
“去,怎麼能不去。”
慕光年低聲說著,周身冷意散發開來。
車內,冷然壓抑的氣息,令金助理沒有再敢多說話,到底啟動車子。
慕光年的視線一直不曾從窗外收回,盡管因為車速的緣故,已經看不到慕北城和盛夏的身影,可他心底那一絲怒火卻難以平息。
車很快停在了魔棠會所,慕光年拿著文件直接下了車,金助理緊隨其後。
隻是,剛進入大廳,他忽然頓住腳步,朝身後的金助理吩咐:“通知林意,從今天起24小時跟著盛夏,一旦她做出像剛才那般出格的事情,打斷她的腿。”
男人陰冷的聲音,透著森森寒意。
“是。”
金助理應了一聲,急忙往停車場去拿手機。
慕光年走進電梯,直接去了頂樓的頂級包廂。
包廂中,燈光明亮,視野廣闊。
淩深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視線窗外的高樓大廈,漫不經心道:“禦寒,慕北城昨天回國了,你說慕家會不會亂?”
淩深話音剛剛落下,包廂的門被人推開,慕光年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淩深微微側目,赫然看著慕光年沉著一張臉,坐到沙發上,從茶幾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煙嫻熟的點燃。
看著慕光年抽煙的動作,淩深愣了兩秒,餘光看向陸禦寒。
陸禦寒輕搖了搖頭,走到沙發旁坐下,“怎麼?這又是家裏的黃臉婆給你氣受了?我說光年啊,我一直很好奇,盛夏究竟哪裏好,值得你這麼費盡心機的留住不說,當年的事情,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接受不了,你怎麼就”
陸禦寒刻意將話說道一半,語氣聽似無奈,卻處處都是在挑撥離間。
淩深神色淡然的勾了勾唇,視線緊盯著慕光年那張俊臉。
然而,慕光年幾乎都沒有搭理身側的陸禦寒,反而將視線轉向淩深。
“慕北城回國了。”
簡單的六個字,說明他心中的不快。
“和盛夏一起?”淩深意味深長的問。
“嗯。”慕光年輕點了點頭,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其實我也很納悶,自己怎麼就死在這一棵樹上。”
“感情這種事情,誰說的準?不都是一眼萬年麼?”淩深笑說道:“不過,你對盛夏似乎並不隻是愛這麼簡單,你的恨比愛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