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話,令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傷痛。
他動了動唇,想要開口去解釋,可是話到嘴邊,終究是咽了回去。
他也不去辯駁,隻是從一旁的置物架上拿過浴巾將她從浴缸裏撈起包好,然後橫抱著她出了浴室。
房間裏,一地的衣服碎片,令男人眉心微蹙。
他抬眸,視線掃了眼略有些淩亂的床,眼中一閃而逝的冷意。
他默不作聲的將盛夏抱到床上,從抽屜裏拿出一支藥膏,開始小心翼翼的給盛夏擦拭。
看著他替自己擦藥的動作,盛夏的臉莫名浮上一絲燥熱,看著他的視線也開始變的複雜。
“我可以自己來。”
盛夏低聲說著,連忙坐起身。
卻不料,男人單手將她製止,然後用擠滿藥膏的手指,輕輕的探入她的私處混絞了兩下,一股清涼驟然掩蓋住那火辣辣的疼痛。
盛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用這種方式給她上藥。
“你”
盛夏張了張唇,話還沒說出口,男人忽然站起身走向衣帽間。
盛夏狐疑的看著衣帽間,沒一會兒就看到他拿著一條幹毛巾從裏麵走了出來。
正當她疑惑之際,男人坐到床邊,將她的頭移到他的腿上,替她擦拭著頭發。
接著,就聽到男人聲線沙啞道:“不管有多辛苦,都要撐著,等待真相大白那天。”
男人的話,令她的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她靜默的看著他,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情緒來,卻隻覺得眼前的男人透著一股神秘感,和以往的慕光年判若兩人,甚至本就奪人心魄的臉,透著幾分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忽然,男人停下擦拭頭發的動作,目光清明的看著她,“我需要出去一趟,你早點睡吧。”
說完,男人將她的頭小心翼翼的移開,然後去了衣帽間換了身休閑服,便出了門。
盛夏平靜的躺在床上,心口有一種她自己都不曾發覺複雜。
此刻,她的心口的傷,好似被撫平了。
窗外傳來車子發動的聲音時,盛夏的心才得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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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十分,盛夏醒來時,身旁躺著慕光年。
她微怔了一下,腦中閃過昨晚發生的一幕幕,心中百感交集。
許是因為她的視線太過灼熱,男人眉峰微蹙。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盛夏視線不敢在他身上做過多的停留,反而從床上坐起,套上浴袍就往衣帽間走。
隻是,就在她剛走下床,兩腿之間的疼痛,令她一個重心不穩,狠狠地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響聲,睡夢中的慕光年,反射性的從床上坐起身,眼神銳利的掃向地麵上趴著的盛夏。
“你在幹什麼?”
冰冷的聲音,令盛夏欲要爬起來的動作猛地一頓。
她轉過頭,對上男人一潭死水的眼眸,心髒仿佛漏了半拍。
“你”字剛脫口,男人低聲打斷:“盛夏,一大早就來我的房間,你是有多想爬我的床?”
聽到男人的話,盛夏倏地一怔。
她迷茫的盯著男人看了兩秒,黑曜深邃的瞳孔,板著一張無比臭的俊臉。
什麼情況?怎麼畫風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