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猛然頓住腳步,心裏爬上一絲涼意。
他是要和自己離婚嗎?
這一念頭躍入腦海,門內便傳來慕光年的聲音:“等我玩膩了她。”
等我玩膩了她
這一句話猶如魔鈴一般,在盛夏腦海重複響著。
她如同魔怔般愣在原地,怎麼也沒有勇氣將門推開。
可偏偏她沒有退路。
收拾好所有的情緒,她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握住門把,將門推開。
開門的那一刹那,她看到祁顏坐在慕光年的腿上目光深情的看著他,衣服略有些淩亂。
而慕光年則是寵溺萬分,隻是白色的襯衫領口有一個觸目驚心的紅唇印。
心口密密麻麻的疼痛,如紮滿銀針,刺痛紮心。
察覺到門被人打開,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盛夏。
看到來人是盛夏,祁顏迅速從慕光年身上站起身,急忙解釋道:“盛夏姐姐,你別誤會,我隻是不小心摔在了光年哥哥的懷裏。”
聽到這話,盛夏心中不由泛起一絲嘲弄。
能將謊話說成這樣的,估計也隻有祁顏了吧?
可偏偏,她沒有辦法懟回去。
畢竟,她太過清楚祁顏在慕光年心中的地位。
如若不然,他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為祁顏破例?
她扯了扯唇,避開祁顏歉意的目光,將視線看向冷著一張臉的慕光年,“光年,我找你有事。”
“找我有事?”慕光年眸子深沉的眯了眯,視線逼視著她。
“對,我找你有事。”盛夏輕點了點頭。
“如果為了盛燃,你可以求求我,興許我心情好會幫你。”慕光年饒有興致的說道。
他的話,就像是千年冰封一般,讓她冷的徹骨。
她怔怔的看著他,蒼白的唇蠕動了兩下,“你希望我怎麼求你。”
“以前怎麼取悅我的,現在就怎麼取悅。”男人冷酷絕情道。
以前麼
盛夏自嘲的笑了笑,腦中不由閃過前幾次的畫麵,心底被一股涼意侵蝕:
看著盛夏唇角的自嘲笑容,慕光年覺得刺眼,他眯了眯眼,一字一句猶如萬箭穿心般:“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脫光了取悅我。”
盛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唇中吐出來的。
此刻,她隻覺得自己被他狠狠抽了一個耳光,臉頰火辣辣的。
她不敢去看一旁的祁顏,卻也能感覺到祁顏嘴角依舊噙著淡笑,至於那淡笑中有沒有嘲諷,卻不得而知了。
看著盛夏漲紅的臉,慕光年滿意的勾了勾唇,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冷漠倨傲的盯著她。
“給你一分鍾的考慮時間,如果做不到,那你哥哥的醫藥費和賭債”
慕光年刻意停頓,目光戲謔的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盛夏。
盛夏貝齒緊咬著下唇,一股屈辱感侵蝕著她的心口,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
她身側的手微微握了握,耳邊響起母親嘴裏的那句:我隻有他一個兒子。
她沒有退路了不是麼?這是她欠他們的。
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口漫出的涼意,眼淚在眼中打著轉。
她將頭垂的很低,手輕顫的去解男人的皮帶、西褲紐扣
隻是,就在她的手快將慕光年的西褲拉下的那一瞬,慕光年的大掌將她手腕扣住,而後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