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冷笑了一聲,視線盯著她既隱忍又委屈的俏臉,“嗬,怎麼?這樣就受不住了?盛夏,你是有多饑渴?”
涼涼的聲音,將她思緒猛地拉回,含淚的雙眸透著隱忍:“光年我求你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男人低喃,一抹厲色在眼底掠過,耳邊是她曾經覺得格外好聽的嗓音,可這聲音如今就像淬毒般灼著她的心,“那我應該怎樣?是這樣麼”
盛夏眼淚溢出,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抓住男人的胳膊,指尖恨不得嵌進他的肉裏。
“我求你不要不要這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從她身體裏抽離。
結束後,她癱軟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未幹的眼淚爬滿整張臉。
就在她認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她的耳邊響起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孩子打掉。”
僅僅隻是四個字,令盛夏的心猛地漏了半拍。
她側目,雙眸不可置信的盯著男人的俊顏。
他唇角彎著嘲諷的弧度,深邃漆黑的鳳眸猶如深潭般冷漠,視線直直的看著她,仿佛要將她生生淩遲一般。
“為為什麼”
她眼淚婆娑,虛弱卑微的問。
男人薄唇微抿,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懂神情,冷峻絕美的臉龐覆上一層薄薄的寒霜,輪廓剛毅精致。
下一秒,男人倏地抬手精準的扣住她的下頷,涼涼的聲音響徹在房間中,“你確定孩子是我的嗎?”
你確定......
孩子是我的嗎?
“嗬嗬。”盛夏嗤笑了一聲,質問道:“慕光年,如果孩子不是你的?那是誰的?這半年裏我哪一天不是活在你的眼皮底下?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為什麼”
慕光年蹙著眉,淡漠睥睨著她,一字一頓道:“嗬,相信你?你莫不是忘了,當年水性楊花的那個賤女人是誰?”
冷漠絕情的聲音,令盛夏身體頓時僵住,她淒慘一笑,手狠狠收緊,指甲仿佛要嵌進蹂躪,疼痛令她腦中衝擊著當年的情景。
那夜,是她的噩夢,是她不願醒來的噩夢。
她曾以為,她會和他從高中到大學,再從大學步入婚姻的殿堂,卻隻因那次的意外,讓他恨她入骨。
可罪魁禍首,不還是他嗎?他又有什麼資格指責她水性楊花?
盛夏輕輕的笑了,目光迷離的看著眼前這張讓她又愛又恨的俊臉。她伸手,想要撫一撫他那緊蹙著的眉心,卻再他扣著她下頷力道加重時驟然清醒。
“光年啊,沒有人比你更加渾蛋了。”盛夏輕聲呢喃,語氣似無奈,似悲涼,又似滄桑。
慕光年的胸口仿佛被什麼東西敲擊了一下,眼神一下子變的凶狠,“比起你的下賤,我慕光年這一點渾蛋又算得了什麼?”
說罷,他再次欺上她的身,掐痕和齒痕落在她身體的每一處,令她深陷在水深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