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屬下們勸不動小王爺,是否要動手……若是動手,刀槍無眼,隻怕……”
秦嘉言畢竟是秦王府唯一的一根獨苗,這些做手下的若是沒有秦康安的命令,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必顧念,隻需記住一件事,絕不能放人上山。”秦康安雙手緊握成拳,冷聲吩咐道。
“是,屬下明白。”得了命令,手下俯首行了個禮,便飛快離開了秦王府。
此時的秦嘉言得到了連城冥暗衛的命令,知道山上此時已經情勢嚴峻,便立時帶著人往山上趕。
可前腳剛出了京城,秦嘉言便遭到了秦康安手底下人的堵截。
為首的是秦康安手底下得力的一員大將,秦嘉言隱隱有些印象,便猛然勒馬停住,同那人雙方對峙。
“小王爺,私自帶兵出京,這可是要牽連秦王府的大罪。為避免小王爺犯下不可饒恕的謀逆之罪,還請小王爺即刻回頭。”
手下說話極為隱晦,身下的馬兒長鳴一聲,帶著些劃破長空的肅殺之意。
“小王乃是奉旨而行,太後同惠妃娘娘困於山上,恐有性命之憂,今日本王一定要上山,讓開!”秦嘉言知道時間耽擱不得,便揮劍指向麵前那人,身後所有的侍衛都已經握劍在手裏,處於警戒狀態。
“那小王爺就別怪在下了。”那手下說了一句,將劍拔出來往前指了指,雙腿夾緊馬腹,大喝一聲便朝著千軍易得隊伍衝了過去。
雙方糾纏在一起,實力相當,又都是訓練有素的侍衛,廝殺在一起,頓時空氣裏布滿血腥之氣,京城前儼然已經成了修羅場。
秦嘉言一劍斬殺身邊的一名侍衛裝扮的人,輕功一躍落在那手下的麵前,借著落下的力道便揮劍朝著手下橫空砍了過去。
手下回身的瞬間,長劍已經揚起來擋在身前,但還是被秦嘉言的力道衝擊的連連後退幾步,右腿蹬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才將將停下。
咬緊牙關奮力將秦嘉言推開,卻被秦嘉言一個回身踢踢得又往後倒退了幾步。
與此同時,身後的一個侍衛的長劍已經刺了過來,手下連忙側身避開,回身一劍割開了那侍衛的喉管。
鮮血四濺,秦嘉言衝上來,被手下一劍擋了回去,兩人的劍相撞,力道之大將秦嘉言的手震的發麻,但依舊是穩穩地握住了劍。
秦嘉言趣腿,帶著猛烈的力道撞擊在手下的肚子上,同時劍身橫過來,在同手下的劍錯開的一瞬間自己也彎下了腰,手下的劍蹭著秦嘉言的頭皮過去,而秦嘉言的劍已經劃破了手下的喉嚨。
一腳將人蹬開,秦嘉言的人雖損失不少,但好歹還是衝了出去,時間緊迫,來不及整頓也來不及打掃戰場,秦嘉言翻身上馬,帶著人便立時飛奔而去,留下一地的殘屍以及滾滾的沙塵。
山上的廟裏,珍兒領著柳如煙一行人到了太後的住處,發現一路經過的地方都是寂靜無聲,仿佛沒有人似的。
想起飯菜裏的迷藥,柳如煙便猜測大部分的僧眾都已經被迷暈,便越發擔心起太後來。
三人小心翼翼地躲開了一撥侍衛,便來到了太後的屋子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