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剛隻好回到自己的房間,今晚看樣子是沒機會見到那個女的了。
郝剛也洗洗躺到床上。
半夜裏,熟睡的郝剛被一陣狗叫聲吵醒,工地上養著兩隻藏獒,因為害怕這裏的狼傷到人,所以晚上就靠這兩隻藏獒守夜。
難道真的有狼?郝剛心裏很奇怪。
他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外,因為燈光很暗,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身影往工地宿舍外麵走。
這是誰?大半夜的跑出去多危險,遇到狼怎麼辦?
郝剛想著去看看是誰,到底要出去幹什麼,悄悄的跟著這人走了出去。
這裏海拔高氣溫低,到了晚上更是冷得要命,這個人這時候出去幹什麼?
前麵的人似乎看不清楚道路,跌跌撞撞的走著,郝剛很快就靠近了他。
前麵的人也聽到身後的動靜,他停下腳步往後看看,郝剛已經把身子藏在陰影裏。
沒看到人,這人繼續往前走。
奇怪的是他不是準備離開工地,而是往另一個工地的方向走。
這時寒風呼呼吹著,這個人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好嬌小的身材,不對,是個女人。
郝剛心裏一下想到了白天的事,難道這個女人就是隊長屋裏那個女人?這時候她打算去幹嘛?
就憑晚上敢一個人走在這樣的荒郊野外,這個女人就不一般,郝剛心裏更堅定了自己的懷疑。
女人沒有直接往另一個工地走,她拐道去了工地停車場。
難道這女人真的不願意呆在這裏,想自己偷跑出去。
郝剛加快了腳步,不等這個女人反應過來,一把把她按在地上。
“你是誰?”郝剛問道。
“你不是工地上的人?”
“為什麼這麼肯定?”
“工地上的人不會這麼問。”
“你很聰明,可惜聰明救不了你。”
郝剛把女人押回工地,馬上開始審訊。
“是你自己說還是找人來幫你回憶一下?”
“我沒什麼可說的,就是不想在這呆著了,所以想偷偷開車離開,大不了到時候讓人去城裏取車。”
“好吧,我現在送你去隔離區,那裏的人應該想聽你說實話。”
“我不去!”女人大聲的喊道,她內心真的很害怕郝剛把她送到那裏,去了那裏隻有死路一條。
“那就好好說說你來這裏的目的。”
“有人給我十萬塊錢,讓我把一個瓶子帶到這裏。”
“瓶子呢?”
“不見了。”
“不想說就不說了,我也很累,今晚好好休息,明天送你下山。”
“我不去!”
“由不得你!”
“我說,我把瓶子扔在工地上了,隻要有人接觸到就會被傳染,那天我看到有個人把瓶子撿走了,後來就有人生病了。”女不敢繼續和郝剛耍花招,馬上把話說完。
“你背後的老板是誰?”
“不認識,我上班的地方遇到的,聽他說話不是華夏人,好像是R 國人口音。”
“把他的樣貌好好說說,越仔細越好。”
女人馬上描述這個男人的樣貌,等她說完,郝剛的畫像也畫好了。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樣子?”
“是,就是他。”
“你再仔細確認一下。”
“對,就是他。”
郝剛聽她說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你以為老子眼瞎?這特麼是個大明星我不知道啊?”
女人被他的聲音下了一跳,馬上靜靜的坐在那裏。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否則你就自作自受等死。”
女人這時候不說話了,無論郝剛怎麼說,他就是一言不發。
郝剛沒辦法讓她開口,隻好讓人看管著她,等到天亮帶她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