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剛沒有從女人嘴裏得到任何信息,他隻好放棄審訊這個女人。
既然這個女人不說,隻能從側邊尋找答案。
他把馮德貴找了來,讓他說說這個女人的來曆。
馮德貴被人從熱被窩裏叫來,心裏老大不願意,一邊走一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
來到郝剛的這裏,他依舊沒好氣的看著郝剛。
“馮隊長,把你女朋友的事說說吧。”
“有啥好說的,我單身,她沒嫁,所以我把她帶到這裏,這不犯法吧?”
帶個女人來工地也要調查,這些人就是吃飽了沒事做。
馮德貴心裏沒好氣,說話也就很衝,
“私人的事我管不著,我隻想知道你和她在哪裏認識的?”
“讓你見笑了,她在洗頭房工作,我不嫌棄她,你也看到了,這個女人長得水靈,這個也不犯法吧?”
“那好,你再說說和她合夥在工地上投細菌的事吧。”
“什麼?投細菌?我沒幹過,她也不可能做那事,一個女人能有這本事就不會去洗頭房工作了。”
“那你說說這個女人現在在哪裏?”
“可能上廁所去了。”這事馮德貴才感覺到不對勁,他出門的時候的確沒注意女人在哪裏。
“馮隊長,我不知道該說你癡情還是該說你愚蠢,你的女人準備逃跑,被我抓住了,現在還那麼肯定她是好人嗎?”
“啊 !領導,我和她不熟,隻是我帶來的一個小姐。”
馮德貴馬上開始撇清和這個女人的關係。
郝剛看著他,剛才一口一個寶貝,現在就馬上變成不熟悉的人,這個馮德貴翻臉還真快。
“說說你們認識的經過。”
郝剛沒時間看他表演,嚴肅的對他說道。
“我上次進城休假,看到一家新開的洗頭房,裏麵的小姐還算可以,就想著進去玩玩,老板就把她介紹給我了。”
“她讓你帶她來這裏的?”
“是,她主動要求陪著我來這裏看看,我想著這裏也沒啥不能看的,就帶著她上來了。”
“那個店叫什麼?”
“夜來香。”
郝剛聽了這個名字很想笑,不知道為什麼聽這個名字總覺得這個店的老板有點土得掉渣,他努力忍住笑,讓人把馮德貴帶下去。
等馮德貴離開,郝剛“哈哈哈”的笑著,剛才讓他憋得太辛苦了。
站在他身邊的戰士也覺得好笑,等笑過了才開始議論。
“夜來香,夜來翔,取這麼個名字,生意肯定不好,太另類了。”
“你沒看馮德貴都去了,生意還能不好?”
“就他那審美水平,老母豬都長得很有特色。”
“備不住人就好這口。”
“好吧,我們不懂外星人的心。”
“哈哈哈……”
又是一陣開懷大笑。
可是郝剛似乎想到了什麼,這個名字不是華夏人取的,而是對這種花有感情的人取的?
他記得資料裏說過岡本石田的別墅裏種了很多夜來香,不僅僅是這個香味能壓住他別墅裏的腥味,還有岡本石田一直對幾個世紀前的輝煌念念不忘,那是他們最輝煌的時候,R 國以小勝大,占領了華夏很多年,那時一首《夜來香》風靡一時,因為這個典故,這個很有野心的男人種了很多夜來香在別墅裏。
郝剛的思路一下被打開。
“把馮德貴帶上,我們馬上去看看夜來香到底有多香。”
戰士不知道郝剛為什麼突然對這個店感興趣,還是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帶著馮德貴回來了。
他們馬不停蹄的開著車進城,快天亮的時候才到了城裏,有馮德貴帶路,很快就找到了那家洗頭房。
“衝進去,任何人都不準放走。”
郝剛下了命令,戰士上去一腳踢開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