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裝完逼就跑,真尼瑪刺激。
至於院子裏的那些人,自是有陸光看著他們的表現,替自己善後,有些人確實是該好好敲打敲打,至少讓他們看清到底誰才是罩著他們的人。
如果還想當那個攪屎棍,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
“陸光,剛才爺的表現怎麼樣?”陸明洲滿含期待的望著陸光。
陸光瞥了他一眼,努力壓製著抽搐的嘴角:“酷斃了,真的。”
恭喜陸光同學睜眼說瞎話技能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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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就到了二月底,京城的天氣也還是這般冷,外頭的人家大多已經從春節的餘韻中掙脫出來,隻剩下這侯府,整間宅子還處於張燈結彩的氛圍之中。
陸明洲尋了陸光一問,這才知道原是陸問的生辰要到了,陸問的生辰一到,也意味著三月將至。
老爺子今天五十二周歲,身體依舊健碩無比,一早上就著陸六來了院子裏,將他喊去蓬萊閣一同習武。
自然的,除了他這個唯一的兒子,還叫了聽雨軒唯一的孫子陸暢安。
等他晃晃悠悠,揉著惺忪睡眼過去的時候,陸問和陸暢安兩人已經開始對打了……
陸明洲加入他們的時候,各被兩人踢了兩腳,不過他也沒服輸,照著顧自清教的一招一式全都還了回去。
左右都是在練武台上,他就算是想擺個紳士的架子,也沒得人來欣賞,倒不如豁出去了,打他個酣暢淋漓。
你來我往,拳腳相加,打了好久三人到底也沒分出個勝負,倒是將自己的體力消耗殆盡,集體癱倒躺在了台上。
季氏就是這時候過來的,身後還帶著穿著鵝黃素衫的表姑娘談素潔。
“瞧瞧這三個人,沒規沒矩的就知道比武練武,表姑娘見笑了。”季氏眼神瞥過陸暢安,眼見著他隻是筋疲力盡,身上受的傷痕不算的多,便放心的轉頭和談素潔說話。
“表嫂多慮了,我上頭隻有個姐姐,下頭的弟弟尚在繈褓,從未見過旁的人家的三代人是這般相處的。”
你一言我一語,不曾有什麼□□味,談素潔若是示弱,言語中多一些錯處紕漏,季氏尚且還能開心一點。
可談素潔回答的太滿,甚至如同一個京城閨秀般穩重得體,反倒是不合季氏的心意了。
季氏悻悻然的轉過頭,讓身後的小丫頭準備好茶水,眼見著台上的三人都坐了起來,正拿了巾子擦汗,這才著人將茶水端了上去。
陸明洲也是在這時候見著那兩人的,隻是這麼一瞧著,就總覺得季氏正憋著什麼大招想對付自己,可她今日身邊帶著的小丫頭倒是正經了許多,那兩個名叫紅珠綠玉的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陸暢安在的時候就從不見這兩個丫頭,而他一出現,那兩個丫頭就必然跟在季氏身邊,別跟他說這是巧合,可他偏又找不到證據來證明季氏的針對。
季氏和小表妹一道上前來,兩人行禮,陸問雖是麵容嚴肅,卻還是點了點頭,繼續擦著臉上的汗水。
“這就是談家的姑娘?”陸問突然問道。
談素潔冷不丁的被點名,卻未曾驚慌,微低著頭朝著陸問福了福。
“恭賀姑父生辰之喜,素潔這廂有禮了。”
陸問見這表姑娘舉止有禮、端莊大方,倒似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與明月和明洲的親娘身量相似,模樣大抵也是相像,但這份知情識趣,卻是早亡的繼室墨蘭所無法企及的。
明洲若還是原先那般不明事理,找個媒婆去談家說和說和,與明洲成了親倒也是不錯,至少會壓製著明洲莫往彎路上走。
可現在明洲變了,這丫頭身份又是落魄商戶女,配上有前途的明洲,著實是有些低了……
陸問歇了這份心思,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與季氏道:“表姑娘來府裏小住的這幾個月裏,千萬要讓客人住的舒心,別讓明洲和暢安這兩個犯渾的小子去擾了人家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