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嗯,那三娘的意思是開一家新的樓子,算是簡單的過活是嗎?憑什麼?難道不怕砸了我竹林的門麵,讓人以為這裏還是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王魁岔開話題。
“公子的意思,三娘明白,但雖是閑來找樂之舉,我也不是那樣不入流的角色,賺多少不,隻要不是賠本的買賣,我便盡量做的漂亮些,不至於丟了自己的臉麵,更別丟了公子的臉麵了。”簡明扼要,三娘的話既沒有誇下海口,也沒有消了王魁的麵子,不愧是摸爬滾打的商人,盡管做的並不是什麼好買賣。
“這樣啊!”談到這裏,王魁到有了個想法,隻是不知道效果會不會好。
三娘來找王魁,一個緣由是王魁手裏不但握著竹林所有閑置的房產,更重要的是,就如同城裏巴結官府一樣,鄉下巴結村官,千古不變。但還有一個緣由,如果王魁不是穿越人士,也許看不出來。那就是三娘骨子裏有股巾幗之氣,而這樣的人既然能夠忍受自己大半輩子奮鬥之成果,被人用‘略低’的價格盤去,即便再怎麼豁達,不可避免的也會殘留著一些怨恨,所以三娘想要再立門戶,就算是不掙錢,算是安慰自己也不錯。
三娘所的青樓生意,王魁並不反感,一來他能看出三娘即便不是好人,卻也不是逼良為娼,落井下石之輩,何況一擔做起來,都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至於這門生意在竹林的前景,王魁倒是相當看好,別古時候了,就是現代,但凡人流較多的地方,都能找到紅燈區,明這樣的地方這種市場最大。不過越是這樣前景,對於三娘也是越是危險的。王魁並不知道三娘殘留的那絲怨恨有多大,如絲?如銀河?一旦新店實力雄厚,三娘會不會尋仇?到時候把自己拉下水怎麼搞?
思索了好一陣子,王魁還是暫時不想參合這門生意,自己底子太薄,一來不要樹敵,二來不要把自己的名聲搞的太臭。倒是剛剛的那個念想倒是越來越有意思。
“三娘,妓院咱們還是暫時不要開了。”王魁最後決定。一聽這話,三娘倒是出乎預料的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略微歎了口氣。王魁不知道,其實三娘的一切都是在構思而已,真正的行動自然是要到地方勢力應允以後才開始,所以她不免有些遺憾,歎口氣,卻沒有更多的過渡失望。
既然事情無望,三娘也就準備離開,不過還沒等他起身,王魁卻又話了:“不過三娘,既然你想打法時間和精力,在下倒是有個事情決定挺合適,所以想請三娘出麵打理!”
“噢?公子請!”三娘很客氣。
“三娘知道竹林客棧唱曲姑娘嗎?”
“那個叫淺淺的?略有所聞。”
“三娘覺得如何?”
“很有新意,曲和歌都是,不過那個女孩似乎會的並不多,應該是師從高人,卻沒有盡數學來。”
“嗬嗬,哪裏哪裏,三娘繆讚了!”
“啊?繆.......難道?”
“不錯,她的歌都是我教的。”王魁確實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從沒想到的一個詞語忽然在三娘提到‘師從高人’的時候冒了出來——剽竊。
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王魁才接著開口:“我想三娘有一點沒有想錯,到竹林的人多數都是走南闖北的商人,總要有點東西打法時間,這也是個掙錢的機會,所以,我想不如借著淺淺的機會,建個歌坊如何?”
“歌坊?”三娘語氣有些惱怒,她以為王魁繞了半還是要開家妓院,那麼前麵的話純粹就是戲耍自己的。
“對,歌坊,專門吹拉彈唱的,以唱為主,風格當然也就是淺淺那種。三娘以為如何?”談到興起,王魁也不管三娘明不明白‘風格’是什麼意思。
“公子是,姑娘都不接客?”三娘忍不住問。
“接什麼接,我的可是真真正正的歌坊!還有好些男人歌呢,很久沒聽了呢!”
“可是,畢竟是生意了,賣唱能掙幾個錢?”王魁一臉懷念的表情,甚是惡心,三娘腦門滿是黑線,如果不是三娘更關心買賣的緣故,她聽到還能有‘男人歌’肯定會先懷疑王魁是否有龍陽之好了,而不是關心效益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