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花了五時間,孫其總算到了易城,不過對於路上的聽聞,孫其滿是疑惑,竹林不但出名了還達了?
造紙坊、客棧孫其到還可以理解,不過還有什麼哪個歌友會啊,什麼評書啊!孫其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了,更想不明白所有談起這些的人都是一臉沉醉。
再次跟上一隻的商隊,孫其意外的現,這些人盡然也是在竹林停留。三亭城戰鬥結束兩個月後,孫其總算踏上了竹林的土地。從官道分手進入岔路,看著改造好的道,孫其便能肯定竹林確實變化很大。
“大哥,聽王莊主才是個二十出頭的夥子,是不是真的?”既然同路,免不了話,不過讓孫其鬱悶的是,得知自己是竹林人之後,這樣的問題孫其已經回答了無數回了。現在商隊的一個問起,孫其又得一遍。
“我也不知道,我離家的時候,王莊主還沒來竹林。”
“噢,原來真是外麵落戶的。也不知是哪家大戶出來的子嗣。”夥計猜測,其實也有王魁是自立家業的傳聞,不過似乎人們都不怎麼相信。
“這我就更不知道。”
“大哥這些年沒有回去過?”
“沒有,離得遠了沒有聽過竹林的變化,所以……!”
“嗬嗬,哪你這次算來對了,保證和你記憶裏的不一樣,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淺淺姑娘今開開唱。”著,夥計一臉的向往。
淺淺,孫其並不是第一次聽這個名字,在易城客棧的時候,他便聽過這個人,竹林客棧一個唱曲的女孩,聽每都在竹林客棧的前廳唱上一兩曲,什麼上沒有地上難聞之類的評價滿飛。孫其雖然沒有聽過到底好成什麼樣子,不過他也滿是好奇。
趕路的時間很快過去。太陽偏西後,孫其一行人便要到竹林了。
“這些人什麼時候來的?”
村北,記憶力離竹林原來的村子還有半裏地,孫其看村子的,是村子也不竟然,隻是一些結構簡單的窩棚,好一點的有草屋。
“這裏現在也算是竹林寨,竹林人管這裏叫八方坳。”早先搭話的活計解釋到。
“八方坳?”孫其不解。
“嗯,這裏住的都是王莊主收留的流民,四麵八方哪裏都有,所有這麼叫,估計有七八百人呢。”
“這也叫收留?過的這麼苦!怎麼不去別的地方謀生!”孫其更疑惑了。
“哈,大哥走眼了吧,這些人過的可不苦呢,咱們第一次和東家來的時候也挺好奇的,後來才知道,這些人多數都在竹林某到差事,比如造紙坊,或者在一些店鋪裏打雜。”看看孫其的表情,夥計笑了笑。
“你一定想,哪有什麼,其他地方一樣可以是吧?”
“這個……!”別人猜透的感覺並沒有什麼,不過自己的家鄉卻還要旁人來介紹,孫其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這是王莊主給這些人的好處。凡是在竹林工作一年以上,可以自己出錢在竹林買房子,最的五兩銀子就夠,也挺體麵的,住滿一年,他們就可以在竹林入籍……!”
“入籍?哪有什麼用?”簡直越越離譜了。
“別急嘛,入籍最大的好處是,竹林人是不交賦的,王莊主把竹林人的賦銀都攬下了。再,這些人現在在竹林幹活工錢可不低,如果入籍更是可以翻一番呢,養家糊口自然不是難事,這年頭,這樣的好事去哪裏找!這也是這些人現在為什麼住得這麼差,他們都在拚命攢錢呢,希望自己滿一年的時候,能攢初五兩銀子。”
“一年真能攢這麼多?那得多少工錢一月!”搖搖頭,孫其覺得肯定是夥計誇大了。
“可不是,早先的時候我也不信,不過,十前來時,也是路過竹林,休息一晚聽客棧的夥計講起,確實有流民開始買房了,算起來,還真是最長來了有一年而已……喲,到了。”
光顧著話,夥計和孫其都沒有注意,這已經到地方了。
“這是竹林?”盡管已經有心理準備,不過闊別十幾年後,再次看到竹林的時候,孫其還是忍不住有這樣的疑問。
山依舊青翠,水也還是那般清澈,不過那筆直寬敞的街道,村子口彙聚的人流,高聳的屋梁,青牆黑瓦,這哪裏還是什麼破落的村,咋一看,分明一個繁忙的鎮。
其實孫其眼裏看到的有些偏頗了。食堂街確實堪比城裏的街道,也算是店鋪林立,不過生意如何且不,各家的規模都很,竹林隻是一個集散作用而已。至於人流,正值傍晚,各處行客趕在這裏落腳,好似很熱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