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槍換炮了，什麼時候買的？”
“剛搬進來半年。”古英素穿了一件開胸的紅色毛衣，頭高挽，脖子顯得很長，一雙明眸顧盼生輝。
“這房子得有四十多萬吧。貸了多少錢？”
“我沒貸款，把原來的房子賣了，又找朋友借了點。你到廚房洗手，咱吃飯吧。我給你做了幾個菜。”
哈全進了廚房，洗了手，坐在飯桌前，桌上擺了四個菜，一盤辣子雞丁，一盤蝦仁黃瓜，一盤素什錦，一盤五香牛肉，一瓶五糧液。古英素給哈全斟了一高腳杯五糧液，給自己斟了半杯，他們邊喝邊聊，一會兒的功夫，古英素的臉便豔若桃花了，他們著話，不時拉拉手，不時互相親吻一下，到熱烈處，古英素便格格地大笑。喝了半截酒，哈全便不能自持，就要解皮帶，古英素把他推進了洗手間，讓他去洗澡。哈全進了洗手間，三下五除二，衝了一個澡，披上一件浴衣就急忙走出來，迫不及待地進了臥室，臥室裏的燈光很明亮，他看見古英素披散著長長的秀，兩隻玉臂從被子裏露出來，一雙迷離的黑眸放射出了熱切企盼的光芒，哈全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完了事，兩個人相擁著話，了一會兒話，古英素起來抽煙，兩個人披上睡衣，坐在床上開始噴雲吐霧，噴雲吐霧完了，他們就喝茶水，喝完了茶水，他們又抱在一起親吻，兩個人興之所至，又來了個梅開二度……
當哈全醒來的時候，已經午夜十二點了，他楞了一會神，渾身感覺著既疲乏又愜意，古英素還依然保持著睡前的姿式，用雙臂擁抱著哈全，她溫熱的氣息吹在哈全的脖子上，感覺癢癢的。哈全想，萬萬不能在這過夜，那樣的話，曉玉會一宿不睡覺等到亮。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怎麼辦？我拍拍屁股走人，她一個人孤衾冷被，如何度過這漫漫長夜？他情不自禁地歎息了一聲。
不想竟驚醒了古英素，她睜開眼，定了定神。“你醒啦，快去洗洗吧，洗完了就回家，不然曉玉會著急的。”
哈全聽古英素這樣，心裏不禁感動萬分，很動情地吻著她。“我陪你到亮吧！”
“不用，我一個人習慣了。”著，她推開他，催他快去洗漱。
哈全下了樓，進了區大院，回頭望了望四樓，四樓的窗戶映出了古英素模糊的身影，她向哈全揮了揮手，哈全也向她揮手，他一步三回頭，直到他走出大院門口，古英素仍然站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