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拓跋佳儒說出這句話,永貞顯然是十分震驚的,畢竟以為自己的母妃早已香消玉殞了這件事,在永貞的意識裏早已存在了這些些年了,現在他知道這件事的驚訝程度絲毫不亞於看到一個死人詐屍了。
對於永貞紮樣的表現,拓跋佳儒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當自己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自己也就像是現在的永貞這樣的表現。
“將玉佩拿起來看看!”
拓跋佳儒開口說著,示意永貞將那玉佩拿起來,永貞自然也照做了,當他把這塊血玉對著光瞧上一樣時,驚訝就更為明顯了。
“這是……”永貞抬手指著眼前這塊血玉,眸子中滿是疑惑。
“你也看見了?”拓跋佳儒帶著一種早已知道的淡定。
“是,我看見了,這裏麵怎麼會……”
“是啊,所以我也是依據這個來判斷姑姑還活在世上的。”不等永貞說完,拓跋佳儒就將手指向了那隱隱可見的貞字上。
盡管永貞是那麼的希望自己的母親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麵對這樣的情況,永貞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中的疑惑。
“可是這極有可能是母親在臨走之前刻上去的呀。”永貞說著,似乎是怕自己的期望太高,到時候的失望越大。
拓跋佳儒很明顯能夠理解永貞的心情,於是隻見拓跋佳儒一挑眉看著永貞說:“所以,需要你和我一起去證明姑姑還在世上。”
“怎麼證明?”永貞疑惑,就像是一個孩子在麵對新奇的玩具的時候,無從下手。
顯然從拓跋佳儒的表情裏可以看出,她對永貞的這個提問感到十分的失望,果不其然,隻見佳儒開口道:“這就是鬼淵閣閣的實力麼?怎麼會問出這麼,沒有水平的問題。”
所謂關心則亂指的就是眼下永貞的狀態,永貞似乎還是不明白拓跋佳儒雅的意思,於是隻能夠滿是疑惑的瞧著拓跋佳儒。
拓跋佳儒瞧著眼前已然是亂了陣腳的永貞淡淡開口道:“你應該問這塊玉佩是從哪裏來的?不就知道要去哪裏證明了嗎?”
“對對對,這塊玉佩是哪裏來的?”聽到佳儒如此一提醒自己,永貞立馬就練滿隨身附和著說了起來。
“明華殿!”
拓跋佳儒說了出來這個地名,永貞聽到後頭也不回地就出了門。瞧著永貞這著急火燎的樣子,佳儒就擔心會出什麼岔子,於是連忙跟了上去。
夜裏的明華殿依舊是燈火通明,隻是迫於眼前宮裏的形勢,沒有了絲竹管弦之聲,因而整個宮裏靜悄悄的有些可怕,終究是與之前的明華殿有些不同。
‘“真是沒想到娘娘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永炎將目光落在了眼前之人的身上,就像是一隻猛獸在仔細的嗅著眼前的獵物,來回在她的身邊轉了好幾圈。
地上的女人雖然身著布衣服,但是卻將頭發梳理的十分整齊,絲毫沒有淩亂的跡象,眸光中依然帶著些許不卑不亢地意味。
但是永貞卻絲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和表現,因為他隻是自顧自地說著:“要不是隨心跟我說那冷宮裏麵鬧鬼,我根本就不會想到去查探。”
說到這裏永貞將腳步聽了下來,繼續開口說道:“這一查探還就把娘娘您給查出來了,您說巧不巧?”
永貞沒有想到他受到的依舊是拓跋婉兒的無視,他雖然心中滿是憤怒,但還是強壓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畢竟拓跋婉兒現在還是很有用的。
“來來來,快將我們的娘娘扶起來。怎麼能夠這樣對待娘娘呢?永貞陰柔的聲音響起。周圍聽到的人連汗毛都豎了起來,不過還是上前去攙扶拓跋婉兒。
沒想到這拓跋婉兒卻是個有血性的,她根本不想要任何的人攙扶,自己緩緩起了身,卻沒有去做為她準備好的椅子。
“讓娘娘坐!你們都聽不懂本王的話嘛!”永貞這樣一聲吼,倒是讓一眾人都匆匆忙忙地將拓跋婉兒請到了檀木椅上坐好。語氣說是請倒不如說是直接按到了椅子上,還有兩三個人鉗製住了她。
拓跋婉兒惡狠狠地想要動彈,但是卻被那幾個人死死地按住,永貞的嘴角泛起一絲邪魅的笑,緩緩低下頭,直視著拓跋婉兒開口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怎麼認出你來的嗎?”
“呸~娼妓之子。”
拓跋婉兒向著永貞狠狠地吐了口拓跋,橫眉冷對的樣子倒是一點也沒有將永貞激怒,隻見他伸手一抹臉上的口水緩緩開口道:“很好,很好!”
“來人,給我狠狠地掌嘴!”永貞吩咐著身邊的人,站在身後不遠處的人聞聲而動,上去就給了拓跋婉兒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