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這幾日便也就過去了,貞親王倒是一片安靜,因為自從上次在五色寒潭的事情發生以後,拓跋佳儒倒是很少再糾纏自己了,但是眼瞧著這再過幾日,皇帝就要召見鮮卑族來使了,究竟所謂何事,其實大家的心裏都跟明鏡一般,故而還是有些擔心的永貞還是決定去了一樣使者府。
等到永貞到了使者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永貞騎著馬方才走到使者府,門房就瞧見了他,趕忙上前施了一個異國禮,然後接過了永貞的韁繩。
永貞正在朝府中走去,就瞧見了迎麵走來的南宮澄,永貞對他施了禮,然後對著南宮澄緩緩開口道:“我特來拜見公主殿下,還望南宮將軍通報一聲。”
“抱歉了,貞親王殿下,我們公主殿下已經休息,不方便見客”南宮澄十分禮貌的說著,然後對著永貞做了一個請走的手勢。
既然人家都已經是不想讓自己進去,自己又何處在此處找些不痛苦,於是隻能悻悻然的對著南宮澄拱手告別。
“讓他進來吧!”就在永貞轉身正欲離開之際,拓跋佳儒從門口緩步走了出來,對著南宮澄吩咐著,南宮澄雖然心中疑問重重,但是還是對著永貞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永貞對著南宮澄微微頷首,緊接著隨著拓跋佳儒朝著府中走了去,從見到拓跋佳儒的第一眼起,永貞就覺得眼前的拓跋佳儒似乎是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具體是那裏不一樣了,永貞一時間竟然也有些說不出來,隻是帶著好奇地眼神在拓跋佳儒的身上探尋著。
不多時,就走到了使臣府的會客廳,拓跋佳儒倒是坐在了一旁的檀木椅上,揮手也示意永貞坐下,麵前擺滿了鮮卑族的搞點,永貞拿起一塊嚐了嚐,覺得還是十分爽口,便又拿起了第二塊吃了起來。
“貞親王殿下看來吃得慣我們鮮卑族的食物啊?”拓跋佳儒說著便也拿起了其中一塊搞點放進了嘴裏,挑眉看著自己。
直到現在,永貞終於是知道了拓跋佳儒雅究竟那裏不一樣,是眼神,眼神完全變了,之前的眼神是十分澄澈的,但是眼下卻像是一汪見不到底的深潭,誰也看不清。
永貞笑著說:“這也是本王第一次吃這種食物,倒覺得十分爽口。”說話間,永貞索性將一整塊糕點都吃了下去,然後開口對著拓跋佳儒說:“公主殿下,本王一直都覺得你和我的妹妹很像,她很早便離開了我,你的出現就像是彌補了她的離開一樣,所以……”
說到此處,永貞還是頓了頓,沒有繼續開口說下去,他還是有些擔憂自己的接下來說的話會不會傷害到拓跋佳儒。
“所以,在後日一定不要選擇貞親王殿下你和親是嗎?”拓跋佳儒雅倒是絲毫沒有避諱,似乎看透了永貞的心思似地兀自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