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容想著,長頭不如短痛,點頭道:“是,他這幾日在準備大婚。”
大婚?!
戈雅以為,最終決斷這一切的人是她。
原來,這主動權,從來不在她的手上。
這消息,確實可以讓她徹底墜入了無盡深淵。
紹布要大婚了!
對象不用說都知道是誰,就是樂詠。
季舒容當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幾乎要被氣笑了,隻是她沒料到,戈雅反倒做出了一副早就準備的模樣,隻是靜靜聽著這一切。
季舒容頓了頓,將這幾日的見聞緩緩道來。
因為要將會是趕在戈雅的婚禮之前進行,所以婚禮籌備得較為匆忙。
隻是樂詠毫不介意,反倒是滿臉的甜蜜,生活對他們的大婚十分期待。
這些年來,她不計較名分地跟在紹布的身邊,就是因為看中了這個男人的能力,她知道,紹布總有一天可以長在頂端,成為統治這片草原和大漠壁的神明。
自己可不是什麼一般的女子,她能夠帶給紹布權力、地位、兵力、財富!
隻有她才是能夠配得上他的女子,紹布夫人的位置,隻能屬於自己。
婚禮定在了戈雅昏迷的第五日,雖然時間倉促,那陣仗卻十分龐大。
畢竟是兩個部落的聯婚,要怎麼可能會簡單呢?
連續十日的時間,季舒容每天都聽到了外麵不住吹吹打打喜氣洋洋的聲音,人們殺牛宰羊,備下濃漿美酒,一醉方休。
每一次走出去,她也都能看到身著異域服裝的美女接上載歌載舞,和小小氈房之內的氛圍,可謂是天才地別。
戈雅在了解以後,隻是淡淡笑了笑,對季舒容道:“我今的藥呢?”
“藥?”季舒容蹙眉,隨後了然,笑了笑道,“對,就是這樣,畢竟一個女子若連自己都不愛惜自己,又有誰會愛惜你呢?”
戈雅笑了,那笑靨極美,好似盛開在冰川上的雪之花。
傲骨,凜冽。
看似精致脆弱,卻能經曆風霜,茁壯成長。
或許,就是骨子裏麵的這一股韌性,深深吸引著她。
季舒容笑了笑,端來了早已經準備好的藥汁遞給戈雅,而戈雅二話不說就仰頭飲盡,末了吐了吐舌頭道:“嗯,美人煮出來的藥都特別好喝。”
季舒容無語,道:“你就貧吧!”
戈雅縮了縮脖子,這才發現君無極在一旁對著她嗖嗖放冷氣。
她愣了愣,心道這水先生也太小氣了吧?
當然,這句話戈雅是不敢說出來的。
接下來的日子,卓雅每天的生活就是聽聽季舒容說說城裏麵的事情,準時吃藥、鍛煉。
身體也在飛快的康複中。
這期間,紹布依然沒出現,但是卻命令薩克送來了不少補品。
戈雅一一收下,畢竟季舒容說得對,身體是自己的,為什麼要不愛惜?
見戈雅願意手下東西,薩克心中也鬆了口氣,連忙跑回去對紹布彙報。
紹布默默鬆了口氣,他就知道,戈雅心中還是有他的。
隻要等到戈雅大婚,一切就會告一段路……
再接下裏的日子,各種戈雅的珍貴嫁妝首飾相繼被搬到了戈雅小小的氈房中,偶爾這裏麵還有一兩株珍貴的溫補藥材。
一開始隻是少量,後來數量卻越來越多,讓季舒容不得不留意。
這一日,季舒容仔細端詳了一番後竟然發現了一些奇特的藥材,她眉頭蹙了蹙,問送藥材來的薩克:“這些血參、血靈芝和玉宮花……從哪來的?”
薩克一邊指揮人將東西放下,一邊笑道:“這些東西都是巴爾曼族長送來的。”
巴爾曼?!
季舒容和戈雅同時一愣,會送這樣的藥材過來,就表示對方知道了她受傷的事實。
巴爾曼什麼都知道了?
然而這並不是最讓季舒容震驚的,如果對方隻是送血靈芝和血參,這還情有可原。
隻是,這玉宮花……
“有什麼問題麼?”薩克見季舒容的表情很是凝重,立刻心中一跳問道。
這些藥材並不生長在戈壁和荒漠,它們的生長條件十分苛刻,必須在溫度、高度和濕度都附和的山脈才行,所以薩克不認得這些藥材也情有可原。
其中最為特別的,就是玉宮花。
玉宮花是女子流產或者是生產之後溫補的聖藥,從年份和藥性來看,這放在玉盒中的三十幾多玉宮花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就連她想要獲得也不容易。
為什麼巴爾曼要命人送來這樣的玉宮花?
難道說……他知道了戈雅的事情?
這麼想著,季舒容心中更加不解了。
“雲妹妹,這藥材有問題?”戈雅皺眉問道。
季舒容笑了笑搖頭道:“沒有。”
薩克心中有些犯嘀咕,可是還是選擇相信季舒容,命人把東西都擺好之後,這才離開。
眾人一走,季舒容立刻沉下了臉色,鄭重道:“戈雅,巴爾曼可能已經知道了你的事情。”
戈雅心下不解,反問道:“什麼我的事情。”
“巴爾曼他知道你和紹布的事情,而且還知道你剛剛沒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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