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著眼前那貪財模樣的季舒容,蘇戎穆卻隻覺得想笑。
“好了,你從這裏就能出去。”蘇戎穆道,指了指方才房越澤離開的方向。
季舒容點頭,頓時覺得自己這生意做的還真是不虧:“你想好了,就來攝政王府找我吧。”
“好!”
……
季舒容一離開,暗中就有人走了進來,他跪伏道:“樓主,您該不會真的要做開棺驗屍這樣的事情吧!這是大不敬啊!”
蘇戎穆沒有回答,而是一瞬不瞬看著手中的經脈圖,腦海中浮現出方才季舒容貪財的小模樣,笑意再次浮現。
那人見蘇戎穆沒有反應,裝著膽子抬眸看去,一眼差點沒嚇得呆在了原地。
他們的樓主,竟然在笑?!
天啊,還是對著一張經脈圖傻笑?!
難道說……樓主對季舒容其實……
蘇戎穆這時才回過神來,見男子跪在下方,皺了皺眉道:“本座隻有分寸。”
“樓主,您該不會是對那季舒容……”男子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
“屠仁,你逾越了。”蘇戎穆陰冷的嗓音響起,四周的溫度陡然下降,驚得男子身軀一僵。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男子渾身都被細汗浸透的時候,蘇戎穆緩緩起身,眯眼看向遠處,悠悠道:“再說,她本來就是屬於本座的,不是麼?”
——
一次簡單的工作竟然賺了辣麼多金子,季舒容感覺陽光都特別的明媚,等她回到攝政王府聽到季雙的彙報後,更加覺得人生無限美好。
澹台丹華竟然在大街上公然策馬,隨後和太保公子朱淼發生了衝突,隨後將朱淼一腳踢下了馬,說不定即將半身不遂了。
嘖嘖,這澹台丹華還真是她的福音啊,這是在為她出氣麼?
半身不遂,這是一個好機會啊!
看著自家小姐陰測測的笑容,季雙打了個寒蟬道:“小姐,你在想什麼啊?”為毛笑得這麼奸詐?
季舒容挑眉看著季雙:“你說,朱淼如果癱了,這代表著什麼?”
“什麼代表著什麼?”季雙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道。
季舒容嘴角一抽,覺得跟季雙討論這個問題完全就是找虐。
就在這時,褚璿璣走了進來,接話道:“是機會呢,舒容。”
季舒容雙眸一亮,果然啊,還是跟同樣卑鄙奸詐的褚璿璣比較有共同話題。
且聽到褚璿璣道:“如果策馬的人是澹台丹華,這個啞巴虧朱太保隻能自己含血吞,但是如果是有人用藥物害得澹台丹華發瘋,從而害到了自己的兒子,恐怕這將是一場無法平息的風波。”
“朱太保和老侯爺本來就是兩股不同勢力的領軍人物,屆時這南嶽朝廷必定有一場雨腥風!”季舒容接下去道。
言罷,兩人對視一眼,各自露出一個意氣風華的笑靨。
隻不過兩人的笑落在季雙的眼中,那叫一個卑鄙。
果然,本來就卑鄙的小姐再加上腹黑的璿璣公子,這個組合太沒下線了有木有!
“隻不過,這澹台丹華現在的狀況,倒真是和你以前很像呢。”將自己完成的繡品放下,褚璿璣道。
季雙連忙地那頭附和:“璿璣小姐說得對,這澹台丹華和以前的大小姐好像!”
季舒容喝進嘴裏的茶都快噴出來了,什麼叫以前她的感覺?
她陰測測道:“你們兩個最近皮癢了是不是?”
季雙立刻縮了縮脖子道:“不是啦,沒有啦……嗬嗬……”
“季新月呢?她最近怎麼樣?”季舒容又問道,自己那個妹妹最近實在是太乖了,這麼乖,反倒是有些不習慣呢。
“她現在正在準備找人吧澹台丹華……你懂的。”季雙最後邪惡一笑挑眉道。
季舒容點頭,她就知道,沒有把澹台丹華徹底整死,她的好妹妹又怎麼會放心呢?
“務必配合好她,哦對了,還有配合好澹台丹華,同樣的計謀,不知道誰的更高超呢?”
季雙笑道:“反正我隻知道,有好戲看了。”
季舒容好笑搖了搖頭:“那個牛白呢?”
“他最近整個人一直很是消沉,口中一直默念著要報仇。”
“嗬嗬,放心,報仇的機會很快就要來了。”
忽然想起什麼,褚璿璣道:“對了小姐,為了皇後的生辰,聽說東臨的使團今天也會抵達。”
季舒容一愣,問道:“東臨也來得這麼早?”
褚璿璣微微一笑,眼中有些看好戲的感覺,“而且聽說這一次,這整個使團都是專門為了一個人而來。”
“哦?誰這個大麵子?東臨使團都為他而來。”季舒容一愣問道。
“這個人你也認識。”褚璿璣笑道,雙目一瞬不瞬盯著季舒容。
“我也認識?”季舒容不解,接觸到褚璿璣看好戲的眼神,頓時一愣道,“等等,你說的不是我吧?”
褚璿璣點頭,笑眯眯道:“對,此次東臨唯一的親王鳳簫已經放下了話,說要求娶南嶽攝政王之女——季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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