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絲承嚇得立即把自己的雙手從許如約的身上挪開,然後看見自己的掌心裏沾上了鮮紅的血,他的眸光一下子變得冰寒刺骨。
許如約此時痛得已經回答不了薄絲承的問題了,隻是重重喘息著,額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滾落下來,慢慢模糊了她的視線。
“薄絲承,她是我老婆,用不著你多管閑事!”
宋濂也很快走進了廚房,大手用力把許如約從地上扯了起來,大手故意按壓在許如約的傷口處,痛得許如約幾乎昏厥。
“你多管閑事的下場,隻會讓她承受更大的痛苦!”
薄絲承,看到小野貓這麼痛苦,你心裏一定很痛吧!
“宋濂,放開她!”
看著許如約的衣服上開出了鮮豔的血花,薄絲承暴怒地握緊了拳頭,全身上下透著濃烈的殺氣。
“你要算賬衝著我來,昨晚你媽給我下了藥,是我強迫許如約的,不關她的事,你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可以打自己的老婆!”
宋濂,即使是嫉妒,你也不該把許如約打得遍體鱗傷來出氣!
“薄絲承,你不是說我是個廢物嗎?我早已經不算是個真正的男人了,那我為什麼不能打我自己的老婆?”
薄絲承緊張許如約的態度讓宋濂憤怒,他竟然當著薄絲承的麵,狠狠一巴掌把許如約打倒在地。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真不要臉!”
“宋濂,你口口聲聲說愛許如約,你就是這麼愛她的嗎?”
薄絲承哪能容忍宋濂這麼打許如約,當即掄起自己的拳頭狠狠砸在了宋濂的麵門上。
“打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你跟我打!”
“薄絲承,你該死的睡了我老婆還這麼理直氣壯地跟我叫囂!”
宋濂被打了一拳後,不甘示弱地還擊了回去,兩個男人頓時激烈地扭打在了起來,你一拳我一拳地狠狠揍著對方,急得常姨在一旁直叫。
“少爺,薄少爺,你們別打了!”
兩個人卻對常姨的叫喊置若罔聞,依舊激烈地廝打在了一起。
宋濂在廝打的過程踩到了許如約摔在地上的鍋子,所以被結結實實地絆了一跤重重摔在了地上。
薄絲承看準時機,正想一拳頭重重砸在宋濂胸口時,許如約快速撲到了宋濂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替宋濂承受了這一記重拳。
“許如約!”
見狀,薄絲承簡直驚呆了,他不敢置信地瞪著護在宋濂身上的許如約,女人慘白的臉色已經痛得扭曲了,也讓薄絲承的心痛得跟著一起扭曲了。
宋濂把她打得那麼重,她居然在最後關頭還護著宋濂,那他算什麼!
“薄……絲承……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求你……不要……插手……”
許如約趴在宋濂的身上一動不動,可她卻那麼頑強地說出了要薄絲承不要多管閑事的話。
薄絲承,隻有你離開了宋家,我的日子才會好過一點。
“薄絲承,你看吧,我的老婆在最後關頭還是護著我的。”
宋濂抱著許如約從地上坐了起來,得意洋洋地衝臉色萬分難看的薄絲承挑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