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約低頭望著跪在她麵前的宋濂,說不出是自己可憐,還是他可憐。
“你起來吧,宋濂。”
許久後,許如約淡淡地對宋濂說。
“老婆,你原諒我了嗎?”
宋濂小心翼翼地看著許如約淡漠的神情,心在突突突地跳。
小野貓這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原諒他了。
“我……希望不會有下次了,宋濂。”
抿了抿粉唇,許如約的臉色還是有些發白。
宋濂,我希望你昨晚隻是一時喝醉酒失控而已,並不是因積壓了太多的情緒導致心理扭曲了。
我不要暴力的婚姻。
“老婆,我答應你,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宋濂聽許如約的意思是不追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至於原不原諒得另說。
很快,宋濂站了起來,誠心誠意地跟許如約保證,想要伸手抱她時,宋濂想起了許如約對他的懼怕,隻好悻悻然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好看的桃花眼裏溢滿了溫柔之色。
“今天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我會跟媽說你生病了,老婆。”
“好。”
許如約沒有反對,隻是對待宋濂的態度已經不像從前了,這一點宋濂能很清楚地感覺到。
“我去洗澡,然後下樓吃早餐去上班了,老婆。”
宋濂壓下心中的那一抹抑鬱,討好地對許如約笑了笑。
“嗯。”
許如約的表情依舊很淡漠,似乎宋濂說什麼,她隻會點頭答應。
事情弄成了這樣,宋濂隻能怪自己。
他傷了小野貓,小野貓一定對他起了戒心,要再把她的戒心消除了,自己恐怕又要花上不少的時間了。
宋濂洗過澡,換好衣服便下樓了。
房間裏安安靜靜的,許如約能聽到自己清淺的呼吸聲。
這個家就像一個巨大的牢籠把她緊緊地困住,把她的翅膀斬斷,令她沒有了自由飛翔的能力。
宋濂下班回家給許如約買了玫瑰花賠罪,可一到家裏,他看見許如約蒼白著臉色在幹粗重的體力活,宋濂的俊臉一下子黑了。
“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如約生病了,你為什麼還要她幹活!”
宋濂衝到正在悠閑看電視的宋母麵前,憤怒不已地衝她怒吼著。
“她生病了就要不幹活嗎?我們家花了五千萬買了她,她不幹活抵債還能幹什麼!”
宋母本來心情很好,結果被宋濂這麼一吼,心情立馬變得非常的不好,語氣也是十分的尖銳惡毒。
“她能生出你的孩子來,我或許會對她好一點,可是她能生嗎?”
“媽,如約生不出孩子來那是我的問題,和如約沒有什麼關係!”
宋濂對自己母親的奇葩言論也是無語。
“如果你想要抱孫子,就讓嫣兒和薄絲承生,他們兩個健康得很!別什麼事都賴在如約的身上,她是我的老婆,不是宋家的傭人!”
“宋濂,你跟媽大呼小叫的什麼意思?我是你親媽,那個女人隻是個外人而已!”
宋母怒得拍案而已,指著宋濂高挺的鼻梁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