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脖子被宋濂用力地扼住,許如約感到呼吸困難。
“小野貓,你不能愛薄絲承,因為你是我的老婆!”
陰鷙地看著許如約憋得通紅的臉色,宋濂身體裏的嗜血因子在暴走,眸色鮮紅如血。
“說你愛我,老婆!”
幾乎是暴虐的,宋濂如同惡魔一樣要求許如約按照他說的做。
“我……愛……你……”
許如約不想死在宋濂的手裏,所以她拚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十分艱難地說出了那三個字。
“很好!”
宋濂聽後,慢慢放開了扼住許如約脖子的大手,嘴角邪扯,一把將遍體鱗傷的許如約扯了起來,用溫柔得不像話的聲音對她說。
“老婆,以後你不乖我就會打你,所以你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許如約聽著宋濂的話,身體在不安地顫抖著,別無選擇地對他點點頭。
“以後離薄絲承遠一點,不然的話我會瘋的,老婆!”
宋濂將許如約顫抖不已的身體摟進了懷裏,性感的薄唇貼在了她的耳朵邊,暗啞低語。
“我知道了。”
許如約的身體在宋濂的懷裏抖得更厲害了,可許如約隻是一個嬌弱的女人,在麵對宋濂暴力相待的時候,她別無選擇,隻能默默妥協。
“乖,不哭!我不打你了,老婆。”
發泄了所有的暴力,宋濂似乎又變回了那個溫柔的宋濂,他伸手溫柔地擦去許如約眼角流下的淚,許如約卻不認為這是宋濂對她的溫柔。
許如約對於那些打女人的男人是看不起的,可誰又能想到,她也有被自己丈夫家暴的一天。
“宋濂,我……想睡覺了行嗎?”
許久後,許如約在宋濂的懷裏瑟縮著身體,小心翼翼地抬眼看著他。
“老婆,我這樣抱著你睡不好嗎?”
宋濂垂眼看著許如約,邪魅的語氣叫人聽著陰寒無比。
聞言,許如約不出聲了,默默地垂下了眼瞼,依偎著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緊咬住下唇,什麼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宋濂似乎是累了,很快睡了過去,放鬆地將自己的頭擱在了許如約瘦弱的肩膀上,呼呼大睡的樣子像個稚氣的孩子。
許如約不敢動,更不敢去吵醒沉睡中的惡魔。
身體上的痛楚此刻一陣陣地在發疼,許如約無聲地掉下眼淚來。
宋濂究竟是為了什麼變成這樣?是因為他的病嗎?還是因為薄絲承住在家裏對她糾纏不休?
許如約不知道老天爺為什麼要給她安排這麼多的艱難與困苦,幸福兩個字似乎與她沒有什麼緣分。
宋濂睡到最後放開了許如約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許如約這才鬆了一口氣,艱難地挪動疼痛不已的身體,下床去浴室自己處理傷口。
站在洗手台的鏡子前,許如約看著自己的一身傷痕,不管是新的,還是舊的,都是兩個男人帶給她的。
她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了,她的心亦是。
許如約對著鏡子裏的自己慘然地笑著,笑中含淚。
許如約,你選男人的眼光真的很差,薄絲承很渣,宋濂更渣,可這兩個男人都是你自己選的,你有什麼好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