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約,你嘰嘰咕咕地在說什麼?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薄絲承雖在專心致誌地吃飯,耳朵卻意外的靈。
“沒有啊,我怎麼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說你的壞話呢?”
聞言,許如約再次抬起頭來,衝薄絲承露出了一個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
“我是在說,薄總你小心噎著。”
許如約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嘴巴有那麼靈,自己前一秒剛說完呢,薄絲承下一秒就真的噎著了,這真是妥妥的現世報啊!
“你……”
薄絲承被一塊帶骨頭的排骨給噎著了,麵色漲得通紅,連忙衝進了休息室裏做催吐。
“嗬嗬……
見狀,許如約很開心地笑了,清脆的笑聲通過半開的門傳進了薄絲承的耳朵裏,令他氣得吐血的同時,又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奈。
許如約這個該死的女人看見他出洋相真的有那麼開心嗎?
“許如約,你接下來不準給我說話,你要是管不住你自己的嘴,我不介意用膠帶把你的嘴封住!”
吐完的薄絲承麵色漲紅地從休息室裏走了出來,也沒有吃飯的興致了,直接將吃剩的飯菜連同餐盒一起扔進了垃圾桶,並惡狠狠地把幸災樂禍的許如約警告了一遍。
“哦!”
許如約心不在焉地拖長了聲音哦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薄絲承。
隻會恐嚇她,威脅她,和宋濂所講的故事裏的那個薄絲承完全相反,他該不會得了什麼人格分裂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最好不要去惹這個陰晴不定的神經病。
薄絲承當然不知道此刻許如約內心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肯定又會把許如約臭罵一頓。
工作了一個多小時後,許如約犯困了,她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埋頭工作的薄絲承,告訴自己隻要眯一會兒,等薄絲承抬起頭來看她的時候,她會立即醒過來。
最近兩天她熬夜寫文實在是太困了,先讓她閉目養神會吧,但願薄絲承那個混蛋不會發現她在偷懶。
許如約低著頭,將眼睛閉上了,可能因為實在是太困的關係,許如約竟然坐著睡過去了,頭一點一點的,最後砰的一聲靠在了玻璃茶幾上不動了,發出了極為均勻的呼吸聲。
也就是這一記不大不小的聲響讓薄絲承抬起了頭,冷眼看著許如約毫無形象地趴在那兒睡著了,他英挺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許如……”
該死的女人,工作了一會兒怎麼又在偷懶了?
薄絲承本來想開口叫醒許如約讓她繼續起來工作的,可看見她睡得那麼沉,瞬間又有點不忍心了。
用修長的食指輕輕敲了敲辦公桌,薄絲承看著許如約思忖了片刻,突然從皮椅上站了起來,輕手輕腳地走到她的麵前,彎下腰去輕輕把人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
“許如約,你就會知道偷懶!”
將許如約放在沙發上後,薄絲承並沒有立即起身,而是俯下身湊近了她的小臉,惡聲惡氣地小聲嘀咕了一句,接著伸出手去惡劣地捏著許如約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