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去的女明星也服了藥,居然伸手去摸那張美得令人難忘的臉。
那人側了側腦袋,恰好躲過那女子的手,擦肩而過時,在女子頸間輕輕撫了一把,抬腳正好接住軟癱倒地的身子,用腳背托著緩緩放平。
朱梓校此時已經嚇醒了半分,他突然想起蔣青天提過的一件事——李家有徽猷,妖媚賽玉環。
“你……你是……”
俊美男子輕輕點頭,食指放在唇間:“噓!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朱梓校下意識地閉上了嘴。
俊美男子輕笑:“這就對了。”隨後,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女子,她的姿勢實在稱不上優雅,更不用說還有朱梓校這極破壞畫麵的一身肥肉。
悄無聲息的,那女子不知為何,也緩緩睡去,隻剩下已經嚇得恢複了大半意識的朱梓校。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那個叫李徽猷的俊美青年嘴角輕揚:“你說呢?”
“你敢動我?”朱梓校似乎想清楚了什麼環節,突然昂首挺胸,“動了我,別說王家那野種,就連老王家也脫不了幹係!”
李徽猷微笑道:“誰說我要動你?”
“你三更半夜地闖進來,難不成來送禮?”朱梓校突然提高了聲音。
李徽猷輕笑著搖頭:“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嗎?你是在等住在院外的那幾個當兵的?放心,他們睡得比這倆兒睡美人還香。”
白天在八卦宮吃了虧後,朱梓校便調了幾個人過來,隻是沒料到那幾個蠢貨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你……你到底想要什麼?”失了援兵的依靠,朱梓校的聲音終於顫抖起來,說話間,頸間的肥肉也跟著一起顫動著。
“放心,我對你這身肥膘並不感興趣,我隻是想告訴你,如果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就像此刻。”李徽猷輕輕抬手,“嗖”地一聲,一隻刃口鋒利的軍刀擦著他的頭皮飛過,咚一聲釘入牆板後,才看到幾撮頭發飄然落地。
朱梓校心中大駭,眯睛不動聲色:“這麼說,你今晚不取我性命?”
“怎麼,你就這麼想死?”李徽猷笑了笑,“死太容易,難的是活著。”
李徽猷打了個響指,立刻便有一個人高馬大地卻翹著蘭花指的金發碧眼的異國青年躍進房間。
“喲,又白又嫩,李,你真是太了解我了!”那渾身肌肉的金發青年說著一口不太標準的國語,被李徽猷踹了一腳後,便順勢往朱梓校懷中躺去,一個原地空翻,順手又在朱梓校肥碩的臉上抹了一把,“放心,人家會疼你的!”
李徽猷露出一個與那刁民如出一轍的蛋疼表情:“死人妖,給你半個鍾頭夠不夠?”
那金發青年一臉欣喜若狂,隻差沒抱著李徽猷的大腿跪下:“師傅,就知道您老人家對我最好了……”
又被李徽猷一腳端出一個後空翻。
“滾蛋!”
深夜,價值連城的四合院深處傳來一聲慘叫。
院前的銀杏樹上,妖豔得如同女子般的男人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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