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被你說中了。”李玉如歎著氣在說:“我們不是遇上了難題了嗎?這才把你這個土匪心急火燎的叫過來嗎?”
“我們遇上色狼了。”劉心怡也噘著嘴在說:“那個政府采購辦的萬主任先是看中了玉如姐,又是請客又是送花,還跑到北京去找過,玉如姐老是躲著他,誰知他又瞄上了我,我已經對他說了,我丈夫知道了會不得了的,他還是恬不知恥的要我答應他,所以玉如姐打算放棄這筆生意,我也讚成,做生意總不能把自己也搭進去吧。”
“這下可好,兩姐妹剛剛聯袂闖蕩江湖,誰知一出門就遇上跳梁小醜,被弄得灰頭灰臉的。”他在笑著:“有趣,有趣。江湖險惡,好自為之,善哉,善哉。”
“那個家夥完全是個色狼,根本不是談生意,眼睛就像是要扒光你身上的衣服,隻要開口說話,全是那種軟綿綿的娘娘腔,惡心死了。我在長沙住了一夜,又是送花、又是夜宵、又是夜遊橘子洲頭、我一直帶著老任在身邊,他才無懈可擊;後來我把心怡放在前麵,讓她去對付他,誰知萬主任又看上了她。”
“那個家夥可真夠厚顏無恥的,我告訴過他,我丈夫是特種兵出身,他卻說現在有錢才是大爺,經濟社會,權錢關係,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婉轉的告訴他,我是不會搞婚外戀,他卻說,一夜情不叫婚外情,隻是互相滿足、彼此需要而已。”劉心怡臉紅紅的:“我和玉如姐都認為,他不知這樣引誘過多少生意場上的女人,可是他這次找錯了對象,我們決定可以瀟灑的拂袖而去。”
“其實這是政府官員的通病,或者說是有權男人和有錢男人的通病,古今中外全是如此。”常聞哲的日產風雅在跟著前麵的三菱麵包車轉彎,前麵就是車流如織的五一路了:“不過我倒挺喜歡萬主任這樣的色狼,這不就是他的弱點,他的破綻嗎?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一個人的弱點和破綻被人掌握了,豈不是就是向對方主動亮出了底牌嗎?”
“土匪,就是你想把我們送給他,我們也不會幹的。”李玉如在警告他:“想起那樣的家夥就惡心,更別提和他上床,那可是個色狼。”
“玉如姐已經打算放棄了。”劉心怡也在表示:“玉如姐隻是想叫你過來陪我們旅遊,我也想見見二郎,還是讓那個姓萬的另找下家吧。”
“就是你們願意和他發生關係,我也決不允許。”他唱起了賀綠汀的《遊擊隊歌》:“我們生長在這裏,每一寸土地都是我們自己的。如果誰要把它強占去,我們就和他拚到底。”
“回答得好。”李玉如在叫好:“有一股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慨。”
“二郎。”劉心怡眉眼傳情的在問:“你能不能把你的弱點和破綻將給我們聽聽。”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常聞哲把車開進了芙蓉華天大酒店的停車場:“我的破綻就是碰到了你們這兩姐妹,一個掌握著我的最大秘密,一個了解我的思想動態,在你們姐妹麵前完全就是個透明人,想跑也跑不了,想甩也甩不掉,讓給別人心有不甘,熱情相擁卻往往是個更大的痛苦。”
“一個人擁有絕代雙驕還不滿足,非得把我們姐妹倆放在同一張床上,讓你一個人享用才甘心,我看你也快變成色狼了。”李玉如在笑:“土匪,掌嘴!”
“玉如姐。”劉心怡聲音小小的:“這次他可說的是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