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如完全是在措不及防的狀態下被常聞哲塞進桑塔納3000的車裏的。
她多少有些狼狽,不知所措的在簇新的後排座上剛剛轉過身來,就看見常聞哲也鑽了進來,順手關上了車門,頭頂的車燈也隨之熄滅了,左邊停著一輛麵包車,右邊是一輛沾滿黃泥的自卸車,隻有前擋風玻璃還投進一些皎潔的月光。
她甚至連喊叫的時間也沒有,就被他給壓住了,她感到自己動彈不得,就跟每一次一樣,他是頭笨熊,是個粗野的男人,還是個蠻不講理的土匪。她喜歡男人的這個動作,她知道隻有在她身上他才會如此放肆;她喜歡被這個男人的味道所籠罩,讓他那濃鬱的男人氣味充滿她的呼吸是很愜意的事。
“你是有意將車頭朝著圍牆的,因為所有的車窗上都鍍了反光膜,隻有前麵能看見車內的動靜。”李玉如恍然大悟:“你在停車的時候就已經想到要把我騙來,那些資料、那台筆記本電腦也是你有意故意留下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引到車上來。”
“聰明。”他在誇獎她:“可惜是在我的計劃得逞之後,也叫事後諸葛亮吧。”
“土匪。”她根本不反抗,甚至放任他擺布:“你怎麼敢在這個地方?”
“有什麼不敢的?”常聞哲把她的兩條美腿抬起來,脫掉那雙達夫妮高跟鞋,高高地擱在車窗上:“誰叫你老是誘惑我?”
“我逗我的,關你這個土匪什麼事?”她那張妖豔的臉蛋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很柔和:“你就是見色起心。”
“我就是見色起心,就是有意而為。”常聞哲笑著將車門鎖好:“你這個妖精又能怎麼樣?是不是想與我殊死搏鬥,或者奮力反抗?”
“我既打不過你,又說不贏你。”她伸出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隻好乖乖就範,現在有個理論,說是一旦遇上色狼,最好是配合他,刺激他早點結束施暴。”
“這是什麼理論,完全是胡說八道。”常聞哲啼笑皆非:“如果沒有反抗,那不是更加激發色狼的淫威嗎?你不會是也想這樣做吧?”
“第一,你不是色狼;第二,你是我丈夫;第三,我喜歡這樣的小把戲。”她把紅豔豔的嘴唇向他的臉移動:“所以,請你親親我。”
常聞哲用嘴接觸了那對微微張開的櫻唇,很舒服,很甜美,他就伏下身,用嘴將她的柔軟的嘴唇覆住了,那甜美的紅唇在熱烈的回應他,變得更加柔軟,更加濕潤,更加性感,心甘情願的讓他吮吸著。他的牙感覺到一條小舌在催促和逗弄著他,便鬆開了一條縫,那條丁香小舌就從那條縫裏鑽了進來,與他那渴望的舌尖碰在一起,還是老規矩,先是試探了一下,然後就歡欣鼓舞的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那麼投入,那麼愉悅,他歡迎她的主動與熱情,也感到自己的欲望與歡樂正在為此而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