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氣得大喝一聲:“你們吃飽了撐的,想窩裏鬥是不是?”兩個家夥見陳君來了氣,方才緩緩地坐下不再言語了。不過陳君越來越欣賞李幹這小家夥,這小家夥居然膽敢挑戰比他壯實得多的周全,的確算得上有氣質,其膽量也不得不說雄壯。
這次的成功,讓大熊欣喜萬分。一定要請客讓大家再去吃宵夜,陳君偷偷地打了一個包,陳君整夜都在擔心,不知回去在鍾惠麵前如何交代,還是買點東西討討她的歡心吧。
回到家裏,鍾惠已經睡了。不過臥室裏還亮著燈,陳君知道她沒有睡著,她肯定在等著自己回來。陳君心裏湧起一陣歉疚,就走到臥室前敲了敲門,屋裏沒有任何動靜,陳君又叫了兩聲,鍾惠還是沒有答應。
陳君知道鍾惠這回是真生氣了,就坐在沙發說似乎是自言自語地道:“這麼好的東西居然沒人和我享受,隻有我自己享受了。”陳君這話聲音很大,是故意說給鍾惠聽的。
陳君聽見屋裏有響動了,是鍾惠起床的聲音。陳君趕忙打開那些飯盒,裏屋的門終於打開了,鍾惠一臉冷漠地站在門口,陳君趕忙陪著笑臉道:“鍾惠,過來,過來!看我帶什麼好吃的來了。”
鍾惠冷笑著嫋嫋婷婷地走了過來,突然一把抓起一個飯盒,狠狠地向屋角摔去,陳君驚訝地一把抓住鍾惠的手,喝道:“鍾惠,你這是幹什麼?這飯盒和你有什麼仇?”鍾惠狠狠地瞪著他,漲紅著臉吼道:“我沒吃過飯嗎?如果這頓飯要用你的安全去換的話,我寧願著一輩子都不吃飯。”
陳君震驚地望著鍾惠,心裏突然就湧起了一股很複雜的感情。鍾惠依然不依不饒地吼道:“你說,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我要你不要跟著狗熊混,你總是聽不進去。你知不知道你總有一天會死在這些王八蛋手裏,讓他們把你給毀了。”
說道這裏鍾惠的眼眶紅了,她啜泣起來道:“現在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有多擔心你嗎?我一晚上都不敢閉眼,隻要一個風吹草動我就會心驚肉跳,我怕你出事啊!阿君我知道你想掙錢,可是我們不能走斜路,我們去找工作,去正正*掙錢好不好?”
陳君笑了笑道:“你想什麼呢?我們沒有幹什麼呀!不就是阿全的生日,請我們幾個兄弟到夜總會玩玩?”
“你去夜總會,你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地方嗎?”鍾惠的注意力被引開了,她氣憤地瞪著陳君,轉過身回臥室去了,邊走邊道:“不要臉,我就知道全不是好東西!”
第二天早上起來,鍾惠像平時那樣早就把早飯做好了。陳君趕忙起來洗漱吃飯,小鍾的臉色和平時一樣,看不出什麼好壞,隻是神態冷淡了許多。
陳君逗她說話,她卻埋著頭吃她的飯,看都不看陳君一眼,弄得陳君沒趣極了,陳君知道她這是在吃醋。吃完飯,鍾惠把鍋碗收拾完後,就一個人鑽到臥室裏去了。這個時候她早就該出去了,她這樣無非是想陳君哄她。陳君心裏好笑,也不理睬她。
在沙發上沒精打采地坐了一會兒,周全來了他一進門就給陳君擠擠眼,陳君知道他的意思,這是再問鍾惠在不在。陳君朝臥室的方向悄悄地歪了歪頭,意思是鍾惠在屋裏。周全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輕聲道:“我們出去嗎?”陳君不理解周全為什麼這麼怕鍾惠,就滿不在乎地道:“就在家裏說。”邊說邊給周全施坐泡茶。
兩人剛剛剛剛坐定,小鍾突然風一般地從臥室裏卷了出來。劈手奪過周全手裏的茶,一下子扔在旮旯裏。嘴裏氣哼哼地罵道:“這茶喂狗也不要你喝,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