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叩了下門扉,裏麵嚀嚀的哭泣聲頓時小了許多,片刻後傳來春華那依然帶著哭腔的聲音:“誰啊?”
嘉慶也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聽著連個了女子這麼哭的梨花帶雨的心裏也不好受,略微停頓了片刻,他朗聲答道:“是我,你們老爺,開門。”
他嚎這一嗓子可不要緊,裏麵的兩個小丫頭可是給嚇了個夠嗆,這日思夜想的老爺突然駕臨自己的小屋了,兩個小女子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剛剛兩個小姐妹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整串的淚珠像不要錢一樣就劈裏啪啦的往下掉,那臉上的精致妝容早就不知道花成了什麼樣,這會倆人臉上還是一道白一道紅的,活脫脫的兩個小花貓。
這女人要是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就時刻都想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麵呈現到他的麵前,這會春華和秋實倆小姐妹一聽是嘉慶這個不負責任的老爺,正在眼裏聚集的淚水也給嚇了回去,忙手忙腳亂的補妝的補妝,抹粉的抹粉,生怕待會老爺看出自己的醜態了。
聽的裏麵撲通撲通的亂響,嘉慶倒還真有點哭笑不得的意味,這兩個小丫頭啊……“春華,開門啊,再不開門我可就走了啊!”一抹壞笑浮在嘉慶的最角,他忍不住和兩個小丫頭開起了玩笑。
門內傳來一聲驚呼,接著就是唰的一聲,春華和秋實兩個小丫頭出現了門口,一臉的尷尬的看著嘉慶說道:“老爺請進,請進。”
嘉慶笑嗬嗬的看著兩個小丫頭,一彎腰在門口撿起了那個繡了一半的鴛鴦戲水的女紅手絹,兩個小丫頭的俏臉頓時變的通紅,這可是她們在心不在焉的情況下繡的,那品相自然是要多差有多差了,老爺要是因為這個誤解她們什麼都做不好了該怎麼辦?
嘉慶則是笑咪咪的拿起那個刺繡端詳了半天:“到底是蘇杭女子啊,這手上的功夫著實是不一般,不一般啊,嗬嗬,蘇麻小姐這兩天正尋摸這想學一學咱們漢人的刺繡手藝呢,我看你倆能好好的教教她。”
兩句話說的秋實的小臉如喝醉了酒一樣紅的發燙,她這手藝要是能說的上好的話那女子刺繡也就顯得太簡單了,不過老爺倒也是挺替她們著想的,現在府裏的下人們有幾個看不出來蘇麻小姐就是以後的韋夫人?老爺的意思分明就是讓自己兩人和蘇麻多親近一下嘛。
就憑她們的出身是絕不可能做韋夫人的,青樓女子,能做一個侍妾已是心滿意足,既然老爺現在已經默許了她們的身份,那她們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兩個小女子對著盈盈一拜,感動的淚珠差點就要掉下來了。
嘉慶忙一把扶起兩個小丫頭,兩個小丫頭一個站立不穩就順勢倒到了嘉慶的懷裏,頓時暖玉在懷,一陣少女的體香頓時衝入了他的鼻腔,那感覺,舒服啊!
兩個小丫頭被老爺這麼一抱,心裏像揣了個小兔子一樣撲通撲通亂跳,整個臉是深深的埋在老爺懷裏不敢出來,生怕被別人看到現在的嬌羞模樣了。
懷中玉人雖好,可是畢竟兩個人加起來也有盡二百斤的重量,才美了不到一會嘉慶就感覺腰酸背痛了,忙拍了拍兩個小丫頭的背說道:“嗨,你們兩個小丫頭還真拿本老爺的袍子當自己的小窩了不成?不怕下人們看著笑話嗎?”
他這一句話讓兩個正在他懷裏汲取體溫的小丫頭給驚了一條,想想也是,韋府就這麼大的一個院子,下人們那還不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讓別人看見自己兩人這麼“勾引”老爺,那自己兩姐妹幹脆跳井死了算了,羞的兩個小丫頭捂著臉像兔子一樣竄進了屋裏。
嘉慶笑嗬嗬的看著兩個嬌羞無限的小丫頭,這清朝的女子到底還是有些傳統女性的陰柔美,要是放到前世的話估計那些“非主流”們能直接在這和自己玩一出法式香吻來,刺激雖刺激,可是到底還是有傷風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