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勤的靈根天賦,本就是萬中無一,再加上無上功法太上忘情升仙訣的傳承,如今的禹勤,竟然已經跨入了金丹境中期,雖然僅僅隻是金丹境中期而已,但是身懷無上功法的禹勤,在金丹這一境界之中,卻幾乎難逢敵手,就連黃山道宗之主天璣娘娘,在數年之前還未成功破丹成嬰之時,都很難勝過當初剛剛踏入金丹境的禹勤。
黃山道宗之內的金丹境強者,禹勤早已經公認的第一人,在很多黃山道宗之人的眼中,繼天璣娘娘之後,若是誰最有可能成功踏入元嬰之境,那肯定是禹勤無疑。
圍住禹寒的這十餘名金丹境道修,禹勤屹立在其中就好似鶴立雞群一般,看起來是如此的耀眼,是如此的光芒四射,令人一眼之下,便會忽略他身邊其餘人,而是徑直將注意力關注到禹勤的身上。
“你認識我?”好似已經忘記了禹寒這個人的存在,麵對禹寒的質問,禹勤兩眼一翻,淡然說道:“既然知道我是禹勤,你應當知道,元嬰境之下,沒有人能與我匹敵,你雖是武者,但我觀你之境界,也就在金丹這一層次而已,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擅闖我黃山道宗,作孽不少,不過隻要你現在跪下來磕頭認錯,束手就擒,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
“禹勤,三十年之前,我就已經能輕易將你踩在腳下,若非看在你是我禹氏族人的份上,當時的你,便已經是一個死人,你倒是好本事,為了修習那什麼太上忘情升仙訣,你竟然將我棉城禹氏一脈,屠戮的幹幹淨淨,我不需要你給我什麼生路,你還是多考慮一些你自己吧,在我麵前,就算是你肯跪下來求饒,你依舊隻是死路一條!”禹寒怒極而笑,他大步踏出,直向禹勤走去。
“賊子,想要與禹勤師兄交手,先過了我這一關!”一聲怒喝,說話的是一白發蒼蒼的金丹境道修,修行界向來是強者為尊,達者為先,就連眼前這位白發蒼蒼至少七老八十的道修,都不得不尊稱年紀輕輕的禹勤一聲師兄。
“土雞瓦狗,不知死活!”禹寒不屑的一笑,他隻是擺了擺腦袋,腳步並未就此止住。
在禹寒擺腦袋的同時,環繞在他身邊的六欲血骷大口一張,直接將這白發道修半個身子吞入口中,哢擦一聲脆響,這位金丹境強者毫無任何反抗之力,便已經被六欲血骷的血盆大口,一口咬成兩截。
“六欲魔主?你是禹寒?”圍住禹寒的眾多金丹境道修,瞬間便已經被禹寒的蓋世凶威所震撼,驚呼聲中,有不少人的麵色已經變得一片慘白。
烈炎之死,青鬆追殺禹寒最後灰頭灰臉無功而返,當年此事倒是弄的轟轟烈烈,禹寒的無上凶威,甚至於能令小兒深夜止哭,但是在那煉獄之地,禹寒避世將近三十年未出,禹寒的赫赫凶名,卻已經逐漸被人所忘卻。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直到此刻,圍住禹寒的這些道修,方才分辨出禹寒的身份。
“禹寒?這個名字好似有些熟悉,你是我的親人?”禹勤的眉頭皺了皺,修習無上功法太上忘情升仙訣,必須得斬情斷意,六親不認,所有與情有關的人或者事物,都得全部遺忘,正是因為如此,眼前的禹勤才會對禹寒如此陌生。
“我禹勤是天之寵兒,我已經徹底斬斷親情,既然你有可能是我的親人,那你今日必須得死,就算你想要我網開一麵放你一馬,現在也已經沒有絲毫可能!”用力的抓了抓腦袋,禹勤的麵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太上唯一,仙君降世!禹寒,受死!”禹勤一聲大喝。
虛空之中,琴瑟和鳴,仙樂陣陣,無數五彩繽紛的花朵紛紛揚揚自九天落下,龍飛鳳舞,九頭巨大的麒麟虛影拉著巨大馬車之上,無數依著暴露的仙女簇擁之中,一個青年頭戴紫金冠,身穿九龍袍,屹立在九天之上。
天空之上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是如此虛幻,唯有這個青年的身影是真實的存在,這個青年,赫然便是禹勤,而之前地麵上的禹勤,卻不知道何時已經不見了影子。
虛空之上,無數虛幻身影簇擁之中的禹勤,衝著禹寒遙遙一指,卻不知道為何,擺出如此大陣仗的禹勤確實突然一個踉蹌,好似沒有站穩一般,竟然自天際墜落了下來。
禹勤的那一指倒是成功點出,隻可惜偏離了原本的方向,金黃色的指力自九天激射而下,沒射中禹寒,反而落在禹寒附近一位虎視眈眈盯著禹寒的金丹境道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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