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正又不在家裏,何必計較這麼多?”祁戰的聲音不冷不熱的。
聞言,祁雲曦淡淡一笑,“我是不在家裏住,但我這不是幫您提提建議麼?就那個小王的猥瑣樣子,讓別人看見了也太掉價了。”
“行行行,等過兩天我忙完手頭的事情,重新物色一個管家。”祁戰無奈地答應了她。
說完這句話,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提醒道,“雲曦,你在家的時候別去家裏酒窖啊。”
“為什麼?”祁雲曦從肩膀上拿下手機,正色問道,“我還想帶你兩瓶酒走呢,不肯啊?”
“酒窖我讓人給拆了,裏麵的酒現在都在公司,你要的話隨時過來拿。”
“好啊,可是為什麼拆了?”
“前段時間酒窖門壞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進去一條瘋狗,躲在裏麵好幾天,後來死在裏麵了。”
一想到他所說的狗狗的死相,祁雲曦背後一涼,有些發怵,“好吧,我不會去的。”
想到沉暮心的事情,祁雲曦又問道,“哥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倆出去喝杯咖啡聊聊天啊,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還沒說完,祁戰突然說,“我還有個會要開,再說啊。”
說完就掛了電話,任憑祁雲曦對著手機呼喊都沒用。
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祁雲曦突然覺得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到底是為什麼,祁戰不肯見她。
收拾完要帶走的東西的時候還早,她好久沒回家,上次回家舉辦婚禮也是匆匆忙忙隻顧著籌備婚禮的事宜,都沒好好看過家裏幾回。
想到這裏,她一個人沿著別墅周邊的院子逛了逛。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祁戰不讓她進去的酒窖附近。
她盯著大門看了半天,怎麼想都覺得因為一條瘋狗死在裏麵就把整個酒窖都遷移的可能性不太大。
她鬼使神差般走上前,試探著拉了一下門把。
門沒鎖,“吱呀”一聲,門裏麵轉軸轉動的聲音響過,外麵的光線照進了黑壓壓的酒窖。
她小心翼翼地踩著台階走了下去,高跟鞋敲擊著地麵發出一聲聲脆響。
酒窖裏似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祁雲曦的腳步滯了滯,一隻腳猶豫著落到了平地上。
“有人麼?”她試探著問了一句,腳步卻沒有向前,隨時準備往回跑。
她自小練習女子防身術,防範意識很重。
話音剛落,突然一陣巨大的陰影撲麵而來,看樣子是個人影,外麵的光稍稍打在他的身上,看上去蓬頭垢麵,活像個野人。
祁雲曦下意識一手推了出去,不知道抓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之後,抬腳就踹,那東西悶哼了一聲摔在了地上,她匆忙跑出了酒窖。
她出了酒窖一口氣跑到別墅門口,氣喘籲籲地對著門口的守衛大喊,“過來..快.”
她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麵,一隻手揚起來對著守衛招手。
陽光照射在手裏握著的東西上麵,她眼角的餘光瞥到那塊翠綠的東西,愣了愣,是她剛剛從野人身上扯下來的,竟然是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很眼熟,她猛然湊近一看,這不是沉暮心的玉佩麼?
守衛已經走進,疑惑地問道,“二小姐有什麼事情麼?”
祁雲曦下意識看了一眼酒窖,鬼使神差地搖了搖頭,“沒事,沒事,我就是覺得這草坪該找人來修一修了,你到時候跟小王說一聲。”
說完這句話,她不顧守衛疑惑的眼神,迅速轉身回屋,把自己鎖進了房間裏麵,撥通了沉暮心的電話。
此時,沉暮心正在給封世航準備晚餐,看到手機來電之後猶豫了一下,摁下了接通鍵。
那頭的聲音有些焦急,“暮心,你的玉佩還在身上麼?”
玉佩?“在身上啊,怎麼了?”
她的玉佩之前丟過一次,不過後來封世航拿給她了,說是丟在他那兒的。
聞言,電話那頭愣了半天不說話。
“喂?雲曦,你還在麼?”
“啊?”祁雲曦猛然回過神,“在,我在。”
“你問我玉佩,是有什麼事情麼?”
半晌,那頭傳來的聲音有著幾分不確定的糾結,“暮心,我撿到一塊跟你身上那塊一樣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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