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潯蓮拉著悠夕回到樓上,雖然臉色發黑,但是腳步卻不自覺放慢。樓上可敬職守的兩個人看見西潯蓮十分驚訝,而看見他身後的悠夕時表驚簡直到了驚恐的地步。“主子…我”
“自己去領罰”西潯蓮打斷他們話。拖著悠夕進門。
“是!”
一進門,悠夕便找了一個離西潯蓮最遠的地方坐下。西潯蓮走近她,有些粗魯地指起她的下巴:“你想逃?懷著孕?”
一滯,悠夕不知道怎麼回答。過了許久,像是放下了什麼似的。抬起頭“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西潯蓮難得一反常態。對著悠夕一笑。“沒關係?”手突兀地摸上悠夕的肚子,悠夕一驚,推開他的手,“這隻是我的孩子。”
“他也是我的孩子”西潯蓮正兒八經地說,“回到紫苑,就成親,南秀沉了,至少要到年底,你才能去找棱兒?”
聽到關鍵字,悠夕一個激靈,“為什麼要到年底?”
西潯蓮疑惑:“南秀的確下沉了,但是島民基本上會去臨近小島上避難,直到年底通船才會出來。”
原來是這樣,這個死妖孽,竟然敢隱藏事實!突然打開的窗口傳來一陣魚腥味,悠夕感覺一陣惡心。猛地捂住嘴巴,幹嘔著,西潯蓮臉色一變上前一步“沒事吧!”扶著悠夕躺在床上,朝外麵吩咐“去請大夫”
“是”門口突然回應。
西潯蓮看著難受的悠夕,難得好心情地說“你自己不就是大夫嗎?怎麼還會這麼難受?”
悠夕一陣無語,費力地說“我那又不是婦科大夫,大夫也有專攻的好吧!嘔!”說著說著又想著吐!西潯蓮不可置否聳聳肩。
過了一會,大夫來了,西潯蓮讓開位置給大夫,大夫號診之後,瞧了瞧然後對西潯蓮說“這位公子,你家娘子沒什麼大礙,這是懷孕三個月之後出現的正常孕吐,吃幾帖安胎藥便好,要是吐得厲害,可以吃少許酸梅解吐,”西潯蓮點點頭。
大夫走後,西潯蓮坐在床邊“你休息幾天,我們就回紫苑”見悠夕想反駁“父皇是不可能讓皇家子孫遺留在外的。”話音剛落。不僅悠夕一愣,說出這番話的西潯蓮也是一愣,別開臉“蝶兒也很擔心你,……….我先出去了。”
門一關上,悠夕在床上翻身,看似閉上眼睛。那浸濕的臉龐卻透露了她的心情“原來這種溫親隻是為了孩子!”
經過了幾天吐得昏天暗地的日子,悠夕的孕吐稍微好了些,但還是止不住想幹嘔,食物是一點也吃不進去,人整個瘦了一圈,西潯蓮找了一輛馬車讓悠夕使用,自己騎馬在外麵。從那天之後,兩個人便再也沒有說話,馬車上應有盡有,為了防止馬車的顛簸對悠夕造成傷害,馬車裏麵墊了厚厚的毛絨地毯,裏麵的盒子裏麵,什麼吃的都有,當然種類最多的,還是酸梅。但是即使如此,悠夕還是吐得難受。
顛簸了幾天,終於到了紫苑的國境門口,悠夕突然覺得這個地方很麵熟,好像自己來過,貌似自己治療瘟疫的時候,來這裏采過藥。突然想到上次在這附近發現了很多有用的藥材,可以給製作災民們預防的藥材,悠夕馬上喊停馬車。西潯蓮騎著馬來到悠夕旁邊“怎麼了?肚子痛?”
“那片樹林裏麵有很多稀有的藥材,可以製作預防瘟疫的藥材,我們采一些回去吧!”悠夕有些興奮,上次是人手不夠,於是隻采了一些而已,這次一定可以滿載而歸!
“采藥的事情就讓其他人去做吧,你就乖乖待在這個馬車上,那裏也不許去!”西潯蓮想了想,為了黎明百姓,答應采藥的事情。
“不行,一是那藥材隻有我認識,第二個,那個藥材很難處理,稍不注意,就會破壞藥性!”悠夕反駁,說著就要從馬車上下來。
“站住,既然如此,那就不要采了!”西潯蓮阻止道。悠夕忙不迭祈求,說自己隻在旁邊看著就好,實在是機會難得,西潯蓮這才同意。一夥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留下來看著馬車馬匹,其他人則跟著悠夕進入了樹林,當然,西潯蓮也跟著進入了這片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