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嫂慈祥的看著她,心裏知道她想問什麼,說道,“小姐,你放心,先生這幾天公司的事情有點忙,一直在處理公司的事情。”
意思就是暫時不會回別墅。
傅瀟瀟鬆了一口氣,將粥喝完。
安嫂笑眯眯的將碗拿走,“傅小姐,你先休息一會。”
傅瀟瀟點了點頭,躺下,將被子蒙到臉上,她佯裝睡著了的樣子,直到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她才下了床,將房門鎖上。
……
這幾天通過她的觀察,別墅外麵隻有兩個保鏢守著。
她完全可以避開他們,逃出去。
再加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這簡直就一場噩夢。
她已經快要瘋了。
她昨天確實喝的有點斷片,從醫院裏出來之後就去了東宮,在傅家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傅瀟瀟覺得沒有誰能比自己更悲催了。
青梅竹馬要娶自己的妹妹,她昨晚隻不過心情太壓抑,就喝了點酒,連怎麼回來的都忘了。
難道她昨晚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所以惹了陸祁深?
傅瀟瀟坐起身,敲了敲額頭。
她害怕陸祁深會用傅康來威脅她,她這一段時間也沒有和爸爸聯係,也不知道爸爸手術後恢複的怎麼樣了。
那個男人既然已經查到了她的家裏,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但是傅瀟瀟怎麼也想不明白。
她是怎麼得罪了他?
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對她。
對於陸祁深,傅瀟瀟沒有半點印象,雖然他帶著麵具,但是陸這個姓氏,在Chun城並不是有名的世家,小家小戶倒是不少。
雖然傅康從商多年,難免會得罪不少的人。
但是按照傅康的性格,一般不會招惹太多的人,而且這個男人明顯在她麵前沒有提到傅康,應該不是爸爸在商業上樹敵。
再說了,傅康的產業做的不大,也不會得罪像陸祁深這般的人。
傅瀟瀟也曾想過是不是爸爸早年得罪了這個叫做陸祁深的男人,所以他把她囚禁起來報複,但是想來想去,好像不盡然。
傅瀟瀟對於陸祁深一直把她當做傅思蔓的事情,並沒有什麼覺得怪異的,因為很少有人知道她傅瀟瀟的,說起傅家的女兒,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傅思蔓。
所以一開始陸祁深把她當做傅思蔓的事情,她也沒有解釋。
隻是覺得有點悲哀,她一直信賴的男朋友要娶傅思蔓了。
就連囚禁她的男人,也以為她是傅思蔓。
………
連著幾天,傅瀟瀟在別墅裏都沒有看見陸祁深,晚上休息的時候,她都是緊緊的把門鎖上,雖然這樣做並沒有用,別墅裏有被用的鑰匙,若是他真的想進來,分分鍾的事情。
但是她有時候聽見走廊上的腳步聲,但是並沒有走進臥室,而是去了書房,傅瀟瀟第二天問了安嫂才知道。
陸祁深在公司,晚上的時候,是助理回來取文件。
她旁敲側擊的問安嫂,“陸先生的公司,是做什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