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仁雅端著酒走到無畏身邊,攀過他的肩膀道:“大師兄,以前的事咱們一筆勾銷,從今晚起,你就是我聞仁雅的好大哥。以後有什麼事進京,盡管來找我,一定好酒好肉地招待大師兄。這最後一晚酒,我敬大師兄。”
“不不不,我身體有恙不勝酒力,真的不能再喝了,我以茶代酒吧。”
“不行!你這麼說就是看不起我聞仁雅,喝,一定要喝!”聞仁雅一副酒瘋子模樣道。
“對,大師兄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陵鏡。”陵鏡也發起了酒瘋,站起來從另一邊挾製住無畏。
“不行,我真的不能喝……唔唔唔……”懶得聽他說廢話,聞仁雅和陵鏡一左一右挾製著無畏,強行將兩碗酒灌進了無畏嘴裏。可憐無畏有傷在身,運不得功行不得氣,手無縛雞之力跟個女人差不多,哪裏能反抗過這兩人的牛勁。兩碗酒一口不落地被灌進了肚子。
這兩碗下了藥的酒一下肚,無畏頓時慌了,趕緊衝出門外想把酒嘔出來。
“好熱,我好熱啊……”坐在椅子上的關祖揚摸著自己的身體叫春似的叫了起來。
陵鏡擔憂地看著他道:“無畏給我們下的到底是什麼藥,關兄不會有事吧?”
聞仁雅笑不可遏地坐到椅子上,指指關祖揚的褲襠叫他看。陵鏡看向關祖揚那褲襠處隆起的小帳篷,頓時明白了,大罵無畏不是個東西。
聞仁雅狂笑:“哈哈,就他那點小伎倆,居然敢拿出來害我聞仁雅,也不想想老子十五歲就是這方麵的鼻祖了,一聞就知道他下的是什麼藥用了多少量。混蛋王八蛋,竟然用了一包的大劑量,要真的喝下去了怕是公牛都得發狂。哈,我現在倒要看看他怎麼辦,哎呀,要是把馬鬆那家夥給爆菊了就好了。哈哈,啊哈哈哈……”
陵鏡無語地瞪他一眼道:“惡趣味。”不過說完還是有點後怕,幸好剛才沒有喝下,不然這下丟臉就丟大了。
“唔,我受不了啦!”正想著關祖揚突然暴起,一把抱住附近哈哈大笑的聞仁雅就狠狠狂親,緊接著……
陵鏡看著二人倒在地上那精壯猛男激烈強奪良家少男貞潔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
“媽的關祖揚,你這隻裝逼的公狗,原來你才是我們五人中好這口的那個。陵鏡快拉住他啊!媽呀,老子的清白要保不住了……我X你那東西在往哪戳啊……陵鏡,快救我啊!”聞仁雅被按在地上拚命反抗著大呼小叫。
陵鏡也是被平時斯文有禮此時彪悍無禮的關祖揚給震撼了。在聞仁雅的清白懸於一線時終於回過神來,一把抓住關祖揚的雙腳踝,使勁把他往後拖。
被拖在地上的關祖揚喘著粗氣,雙手不停在地上抓,眼睛發紅地盯著聞仁雅那白花花的胸襟。
“聞仁雅,現在該怎麼辦啊?”陵鏡求教道,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在發軟。萬一關祖揚撲上來他該怎麼辦?媽呀,不敢想啊!
“這混蛋,我來收拾他!”
一聽他這麼說陵鏡立馬放了手。
看著衝過來的關祖揚聞仁雅大叫:“你幹嘛把他放了,我還沒準備好啊!救命啊!”猛地往桌子下麵鑽去。
關祖揚見聞仁雅逃了,忽然記起後麵還有一個人,轉過身朝陵鏡看了一眼,立即撲上來。
“救命啊!”陵鏡嚇得一聲尖叫,情急之下,對跑過來的關祖揚狠狠一掌劈下。
關祖揚“啊”了一聲,終於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聞仁雅從桌子下鑽出來,看著在地上躺屍的關祖揚,舒了一口氣。坐在地上哭喪著臉,心裏莫名地覺得委屈,抬起手背擦了擦眼角。
陵鏡也驚魂未定地歎道:“原來被淩辱是這麼痛苦可怕的一件事。”
然而,他這話剛一說完就聽見外麵傳來一聲悲愴的“救命啊”。兩人驚視一眼,立即打開門衝出去。因為,他們聽到的是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