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背影,聞仁雅嘻嘻一笑,趕緊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大師兄?我是馬鬆,我給你送飯來了。”
昏暗的夜色中,有個身影在思過崖上麵小聲喊道。
“下來吧。”下麵的聲音說道。
馬鬆這才縱身跳下來,落在一塊大石上。
這大石上有一個極小的草棚,隻能供一個人坐著。草棚正對麵是道大石壁,上麵刻著“思過崖”三個字。
無畏已經在思過崖呆了一下午,心中甚是鬱悶,盤對坐在石頭上悶頭吃著饅頭鹹菜。
馬鬆討好地看著他道:“今晚實在沒剩下什麼好菜,師兄你就將就點,明日我去膳食院給你弄點好吃的。”
“無所謂,我在這一動不動也不怎麼覺得餓。”
“師兄是被氣飽了吧。哼,一提到今日之事我就來氣,聞仁雅那個混蛋居然敢在師傅麵前那麼說師兄您,早知道之前就好好收拾收拾他。”
“那個混蛋,我早晚會叫他好看。不過話說回來,那禹、溫二人到底哪去了,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無畏拿著半個饅頭皺起眉頭。
馬鬆也皺起眉頭道:“我也覺得納悶,按理師傅的推斷不會出錯,以他們二人的修為也走不出九華山。可既然他們還活著,又還在九華山,那為什麼不出來呢?”
無畏沉思著點點頭,“事情必有蹊蹺。不行,我不能在這傻坐著,趁此機會我倒要看看這兩人難道是變成穿山甲了嗎,居然藏得這麼隱蔽。”
馬鬆點頭,“嗯,萬一他倆有不良企圖,我們也好盡早報告師傅。”
無畏也點點頭。雖然對五人恨之入骨,但對師傅元恒道長和九華山,二人還是非常忠心和熱愛的。這也是元恒道長沒有重罰他們的原因吧。
無畏說行動就行動,私下悄悄尋找起禹誠誌和溫玉恒來。他從小在九華山長大,對這裏的地形最為熟悉,哪裏有個洞,哪裏最隱蔽,他都知道。
與此同時,自從教中出了這件大事後,有個人也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這個人就是舒茗香。
舒茗香是元吉長老門下的弟子,跟著長老學習治病救人和煉製丹藥。她生得俊俏,性格也文靜,深得教中不少男弟子的喜愛。隻是她和一位叫孟蕭的師兄早早傾心互許,不容得他人再介入,倒叫不少人遺憾。
然而,自從那日帶她下山一趟後,孟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總感覺深愛的女子像突然換了個人似的,對自己的態度與以往大相徑庭。但不管怎麼看,人又依舊是那個人,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樣,這讓孟蕭極為不解也甚為痛苦。
禹誠誌和溫玉恒無故消失,掌教真人命所有人尋找,孟蕭自然也在此列。但再忙也記掛著心上人,孟蕭暗暗留心著舒茗香,但讓他大為不解的是,這幾天他幾乎沒怎麼看到她。問了平時跟她關係好的道姑,也說沒看到。
帶著疑惑,孟蕭決定暗中觀察深愛的女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日,他終於見到她,刻意要邀她空閑時遊玩,舒茗香卻找借口拒絕了。孟蕭也不追問原因,而是藏起來暗中觀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