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川將許悠然帶回了那個別墅,徹底的囚禁了起來,每一天都會有穿著白大褂的人穿梭其中,替許悠然做身體檢查。
理所當然的,許悠然懷孕的消息沒有隱瞞住,拿到檢查結果的江寒川帶著諷刺的微笑站在許悠然的麵前。
“這就是你不讓我砰的理由?”
許悠然坐在角落裏,雙手抱膝,柔弱的身軀整個都消瘦了,她沒有回答江寒川的話,自從回到了這個別墅,她就一句話也沒有開口了。
江寒川也不在意她的沉默,冷笑一聲,道:“說吧,這個孽種,你什麼時候懷上的。”
許悠然一怔,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江寒川,啞聲道:“你什麼意思?”
江寒川上前,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道:“駱北什麼時候和你搞在一起的?怎麼,他連我玩剩下的,都不介意了嗎?”
許悠然的心突的一疼,但她沒有哭,她看著麵前的江寒川像是看待一個陌生人一般,道:“江寒川,我沒有。”
江寒川眯著眼,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為了這個孩子,你們都決定遠走高飛了不是嗎?”
許悠然淒慘的閉上了嘴,她知道,無論她怎麼解釋,江寒川都不會相信她的了。
因為不愛,所以不信。
因為不愛,所以傷害。
江寒川鬆開了手,厭惡似得擦了擦觸碰到了許悠然的手指,隨即轉身,道:“你最好不要搞什麼花招。”
許悠然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那一行清淚終是沒有忍住落下了,在臉頰上蜿蜒而下。
沒過幾天,許悠然就被帶到了醫院,當看見那一個熟悉的醫院時,她的心突然慌了,因為這一個醫院,赫然就是當初她換得心髒的醫院!
被兩個壯漢架著的許悠然拚命掙紮著,大喊:“放開我!快放開我啊!你們想帶我去哪裏!我不要進去!江寒川!江寒川你在哪裏!”
江寒川雙手插袋,慢慢的走出來,看著許悠然滿臉的慌張時,嗤笑了一聲,道:“怎麼,你害怕了?”
許悠然狠狠的喘了兩口氣,道:“你想做什麼?!”
江寒川十分自然的伸出手,指著許悠然的心髒,狀似溫和的說道:“這顆心髒,在你這裏跳動得時間夠多了,是時候還回來了。”
許悠然睜大了眼,脫口而出:“你瘋了!我懷孕了啊!我懷著你的孩子!你不能這樣做!”
江寒川神情淡漠的回道:“這個孽種,怎麼會是我的種。”
許悠然哀求著:“這是你的孩子!我除了你沒有別人!求求你,為了我們的孩子你不能這麼做!你給我時間,我生下寶寶就好,你不能就這麼剝奪這個生命!江寒川!”
江寒川冷冷的說道:“但心妍等不起了,她有心髒病,她……需要這顆心髒。”
許悠然一怔。
“白鷺的臉,配上白鷺的心髒,這樣才完美,不是嗎?許悠然。”
江寒川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理所應當的神色,這一抹神色,刺痛了許悠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