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滄像變了一個人一般,眼裏閃爍著瘋狂,林茗曼頓時驚覺,這個人比越梁旭還要危險!
至少,越梁旭什麼都擺在明麵上,不是一條藏在暗處吐芯的蛇!
“沈莫滄,你別太過分,要是擎羽醒了,你怎麼交代!”林茗曼現在也隻能賭一把。
可是男人隻是低笑一聲:“你還真是傻得可憐啊。”
林茗曼一怔,有個念頭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聲巨響,隨即雜亂的腳步聲響起,聽在林茗曼耳中恍若驚雷。
沈莫滄眼裏閃過一絲意外,他剛放開林茗曼,門口便走進一群人。
為首那人眸光清冷,氣勢淩人,當看到沈莫滄和衣衫不整的林茗曼時,他麵上頓時掛了一層寒霜。
“越梁旭,你幹什麼!”沈莫滄驚怒,他怎麼會找到這裏?
樓下的寂靜讓他知道,自己安排在這裏的人,應該盡數被解決掉了。
“沈莫滄,你真以為我不敢廢了你?帶下去!好好照顧!”最後兩個字,越梁旭咬的尤為重。
林茗曼驚懼地看著這一幕,問道:“你要對他做什麼?”
越梁旭眼睛微眯:“先是弟弟,後是哥哥,你怎麼這麼賤?要是沈擎羽醒了,你是不是還準備服侍他們兩個人!”
男人眼裏的鄙夷和羞辱的話語仿若利劍,直直刺向她心裏。
“越梁旭,你在胡說什麼?”林茗曼冷聲說道。
“胡說?難道你不是自願跟沈莫滄走的?”
林茗曼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很害怕。
她並不是自願到這裏來的,卻是因為沈擎羽她才會留下來,她不敢肯定憤怒之下,越梁旭會對躺在隔壁的男人做出什麼。
但沉默,便是默認,她真的是自願跟沈莫滄離開!
這個認知,摧毀了越梁旭所有理智!
這個女人,是不是除了他,跟誰都可以?
看著男人陡然沉下來的臉色,林茗曼想要解釋,可他卻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她壓在床上。
“唔……”被撕裂的痛苦讓她說不出話來。
“我說過,你不能離開我!而你做了什麼,嗯?!”
男人帶著怒意的動作讓她苦不堪言,他似乎用了全身力氣來懲罰她,每一下既重又深,林茗曼隻要哀嚎的份。
“是不是除了我,誰都可以上你!你和他都做了什麼?說!”
“越梁旭,停下……不要!”林茗曼喊的喉嚨都是嘶啞的。
可男人置若罔聞,隻是發狠地依照本能去動作。
林茗曼的頭在牆壁上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有些頭暈目眩,可這場折磨遠遠沒有停止。
她隻能空洞的盯著天花板,直至眼前由白變黑,直至黑暗將她徹底包圍。
她想,如果這一生隻能這樣度過,不如現在死了幹淨……
當林茗曼再次睜開眼,有微光從外麵照進來。
可從此以後,哪怕是燦爛的陽光,她也觸不到了。
手腕的皮質器具,腳上冰涼的觸覺,以及房間裏各處鑲嵌在牆壁上的鋼圈。
無一不顯示著,從這一刻開始,她被徹底禁錮在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