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己好,補上昨天的。
三木捂住耳朵,腦中也隻有佛音透心,閉著眼睛,卻也更有金蓮湧出。三木知道自己陷入幻境,所見所想也都不是真實,便就將陰陽真氣透體而出,結成陰陽魚。頂於頭上,天眼一開,金光對金光;三木又想起前世所聽之佛音,也自用神境通用出,自己也隨著音樂高唱起來來。
良久之後,三木隻覺身子一輕,雙腿一震,幻覺俱消,天地澄清。自己還落於廣場之上,虛枉還是坐如來九鼎。虛枉不想再繼續鬥下去,香火信念隻會越用越少,到了現在己經所剩無幾。他自己也犯了嗔戒,不應該要與三木論個長短。三木能接一式,那自然就可能接住餘下的,他失了計較,佛門失了萬年以來太多的香火信念。
他不能讓人知道,於是就對三木道:“事到如今,我就讓他們隨你下山吧!今日我盡了全力,卻還勝不得你,心服口服!”三木也知道自己僥幸,便退一步道:“是大師拿不下我與雙嬌,並不是拿不下林三木。不過,即然事情有個決斷,卻也再好不過。”
三木走回雙嬌身邊,便將體內陰陽真氣排出體外,見雙嬌一人一手,將火焰與冰焰握於手中,就哈哈大笑道:“陰陽真氣一出,真是天下難逢敵手!”雙嬌見三木果真將陰陽真氣還將回來,也對她一笑道:“其實,你我都應該知道,天下無敵的,其實是你!”
三木又自哈哈一笑道:“陰陽真氣雖逆天,卻也敵不過你慕容遷的身體。你們兩個真是我命中的克星,無法回避,樂其所歸。”
慕容遷對三木再也隔閡,見三木又這樣口花花開起她的玩笑,臉紅道:“三木,你以後就不要再提以前的是非了好不好!本來都無比尷尬,你還要天天掛在嘴邊幹什麼?現在你可利害了,出了大風頭,居然從如來神掌之下,將顧曉傑與雪鐵山救了出來。要知道,那可是傳說中的如來神掌啊!”
三木這才一禮道:“多謝二位宮主。”貝芙麗玩著自己手中的冰焰道:“原來,神通廣大就是這般的美好,幾乎可以為所欲為……”正笑談之時,顧曉傑與雪鐵山也走了過來,對三木點了點頭,卻什麼話也沒說。三木便對丫頭叫道:“丫頭,走嘍!”丫頭歡笑著,與靈駝帶著顧英傑與靜殊走到了自己麵前。
然後一行人,結伴就往佛門之外而去。在場的眾人,是一路看著他們走的,他們心中,不約而同有了一個想法:南四奇,北四怪的時代結束了。唐鐵衣雖不喜歡三木,卻也不得不感到三木的強大。見三木理都不理他這個老丈人,心下十分不爽,就怒吼道:“林三木,你這個王八蛋,別忘了你的媳婦……”
三木聽了這話,走的更快了,眨眼之間就沒了人。法源這才轉過頭來,對虛枉道:“大師,我們不能讓他們走……”他不知道要如何稱呼虛枉,隻能尷尬著以大師相稱。在南無佛門這麼些年,他們居然都不知道看守佛塔的虛枉居然是得道的高僧。
虛枉搖了搖頭道:“法源大師,如來神掌隻能看家護寺,卻並不能留人殺人。虛枉今日己盡力,這就告退。天意如此,何必強求,我們又何苦定要逆天行事?”他再也不理眾人,將那九鼎放回它原來的位置,好生看管。他是從佛塔之中得到的力量,也自然會用於保護南無佛門,並不是為了其它什麼。
奧斯汀眼見三木與雙嬌帶著顧曉傑與雪鐵山遠走,心下無比憤怒,對唐鐵衣道:“就是因為你們天山絕域,為人家那一點小小的私恩,而壞了大事!”唐鐵衣怒道:“火神前輩,什麼叫小小的私恩?那是我們天山絕域數十條人命。再說了,如果我有如前輩這樣為人,自然會恩將仇報,可是我不是。”
奧斯汀正要反駁,唐鐵衣又道:“前輩,莫非你認為你我可以敵過如來神掌麼?拚到後來又能得到什麼?虛枉大師都不在強求,又何況你我。”說完話,就對其禮拜,轉頭就走。不一會兒,天山絕域的人就走了個精光。奧斯汀被人搶白,顏麵盡失,卻也無話可說,正惱火之時,尹召喚上前道:“火神師兄,算了吧!唐鐵衣與林三木是翁婿的關係,你還怎麼讓他下手!”
奧斯汀歎氣道:“此事我也知道,但是,這次縱虎歸山,後患無窮。你沒聽到那顧雲濤所言麼?他早在三十年前,就己經安排好了後事,說不定我身後這群人中,就有其安排的暗子,黨羽。這就像一桶不安定的火藥,隨時可能爆破開來。”尹召喚笑笑道:“我們遠古七門,根深蒂固,那有他說的那般容易。我看,他隻不過是說說而以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