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被她搞得頭痛,也有十分怒火,這股火也就讓三木振作了精神,用出了熬戰之法,她們輪了一番,又一番,三木用天眼一望,便知道第二天的太陽己經東升。但是幹事之前,門窗早己關得很嚴,四堂主那裏知道時間,隻是覺得一定要將三木解決,要不然就出不了心中那一口氣。三木也不想服軟,就是因為自己的激將法,結果將自己也給害了……
話分兩頭,且說慕容遷與貝芙麗打座結束之後,便就去各處視察。她們每天也幾乎都不再睡覺,隻是打坐。當然,這也是跟三木所學,以用來精進自己的修為。小桃跟在他們背後,就對慕容遷與貝芙麗奇怪道:“不是說林三木那王八蛋來了麼?怎麼都沒有看到他呢?這個色狼,可不會真守著我們雙嬌宮的規矩,不上我們正峰來,隻住別院吧!”
慕容遷隻是笑笑,然後又想起了小桃添油加醋,告發三木捏她屁股,想強*幹她的事!便揶揄道:“小桃,你莫不是也喜歡了……若是你真的喜歡,隻是你說句話,依他那德性,還不拚了命的跑到你麵前來,要死要活的……”
小桃羞紅了臉,大是不滿道:“小姐……”慕容遷隻是哈哈大笑,隻作沒有看見她的抗議。小桃就隻能苦著臉,拉著貝芙麗的手臂,又搖又扯道:“貝芙麗姐姐,你看小姐她……”貝芙麗也忍俊不禁,哈哈一笑道:“唉呀?一大清早,好端端的,你什麼不提,單單就提林三木幹什麼?你這真是……”
笑笑鬧鬧,也就一路到了天台。卻隻見無數的弟子由孟雲娘領頭,在那裏幸苦練功,並不見四堂主:靈珍、靈雲、倩雪、明美。慕容遷臉色一變,便問孟雲娘道:“雲娘,怎麼不見四堂主?”孟雲娘也覺奇怪,隻能照時回答道:“宮主,我自從昨天下午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聽後來見過她們的弟子們說,好像是看到她們一起擁著林三木……”
慕容遷想了想,也不多說,對孟雲娘點了點頭,就轉身而走,怒火衝天的向她們的寢室而去。貝芙麗見慕容遷怒目橫眉,心中擔心,便對小桃道:“我去看看,別的事情你看著安排。”之後也不多說,也跟著慕容遷去了。
隻將小桃看得,便轉頭問孟雲娘道:“雲娘姐姐,你說四位堂主她們在那裏?宮主發這麼大的火幹什麼?說不定是有事擔擱了呢?也說不定是生病了呢?”孟雲娘冷笑一聲道:“小桃啊,那有你說的這般簡單。想那林三木是什麼樣的人,與四位堂主就這麼一夜不見人,你說,他們還能幹出什麼事情來?他們還能幹什麼別的事……”
小桃大驚道:“莫非,唉呀她們……”孟雲娘叫道:“小桃,話可不要亂說哦!你裏麵無論怎麼樣想都可以,就是不能說出來!其實,這說穿了也沒有什麼?就像我喜歡金銀財寶一般,人家難道就不能喜歡……呃,是吧!隻是如何處理,卻是宮主自己定奪,我們看著就是了……”小桃縮著脖子,賊笑著指孟雲娘道:“雲娘姐姐,你……”
慕容遷到了房間之外,老遠就聽到了依依呀呀的怪叫聲,怒不可遏,劈空一掌將那門給打破,身影就衝了進去。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隻見三木左抱一個,右抱一個,嘴裏麵噙了一個,身下壓著一個,盡都是不堪入目之像,散發不能入耳之聲。
顯然,對於五人來說,對於慕容遷的衝進來,顯然是缺乏準備。四堂主大聲尖叫著,就往著三木的背後鑽,對慕容遷行禮也不是,不行禮也不是。慕容遷怒極反靜,笑對三木:“好哇,林三木,你本事真不小!”三木光著個身子,四處找著被子,卻那知道昨晚嫌它們礙事,早就不知道丟到了那裏去,一時間那裏能夠找得到。
隻是尷尬道:“宮主,這會天都沒有大亮,你莫不是出去先……”再也不敢叫遷妹了,心虛的不得了。慕容遷見三木臉厚得都可以碼城牆,這才知道對他簡直是沒有什麼辦法,能怎麼辦呢?殺又殺不得,打又不一定打得過,就算是打過了又能怎樣?便隻能對四堂主發火。
四堂主也是光溜溜著身子,隻是向慕容遷道:“宮主,先容許我們穿戴整潔,明天早上,再來向你請罪!”慕容遷氣憤道:“明天早上?嗬嗬,你們從昨天回來,就一直幹這事,這也就罷了,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當不知。己經誤了今天的晨練,這也不說了。卻不知道你們得寸進尺,還想再亂七八糟的到明天早上?你們可真將我慕容遷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