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太後聽了張芸為她所說的話,心中大動。又見三木十分尊重他們兄妹,便心中有了些計較。張芸批評了三木,就對太後一禮道:“太後吉祥!”又將太後護在自己身後,對三木怒目而視。三木心中迷糊不解道:“芸丫頭,不會吧!我才是你的師父,你這是幹什麼……”
張芸怒氣衝衝道:“幹什麼!看太後的神情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己經將她怎麼禍害!我要保護他,不允許有人再傷害她……”張文遠素來都知道三木從來對他妹妹就與從不同,十分疼愛,也不會與她過多計較。但是,他同時也明白,三木這好色的性情怕是改不了了,作為弟子是那裏能管這種事,便怒道:“芸妹,你幹什麼呢?你還有沒有尊卑上下之分了……”
張芸那裏能是張文遠的對手,說不過卻也不讓,隻是護著太後,最後還大哭起來。張文遠更怒道:“不說她是太後了!隻要師父喜歡,便是王母娘娘,那她也得認命。”張芸哭道:“反正我就是不讓師父這樣,憑什麼換一個女人又換另一個女人!不說靈雲靈珍她們了,己經有了師娘與丫頭,還不夠麼……”
三木頭大無比,隻能拉著張文遠道:“算了,算了!由得她吧,無論怎麼說,她也是為了我好……”張文遠生氣道:“什麼為了師父好,她自己有了什麼心思,誰又說得清楚……”
這句話說了出來,隻將張芸羞得滿麵通紅,三木目瞪口呆,慕容遷心驚肉跳。張文遠也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隻能生著悶氣,不聲不響的走了。張芸羞紅著臉,也拉著太後就走。隻有慕容遷還留在後麵,眼看三木,十分不屑:“你這個禽獸……”
眼見著自己從王八蛋變成禽獸,三木欲哭無淚,有口難言:“這他媽的,都叫什麼事兒……”慕容遷連與他多說一句話的心情也欠奉,調頭就走。三木:“……呃,你回來啊!我們剛才不是談的挺好的麼?”回答他的隻是一個後腦勺,人通通都走了個精光。沒為法,三木隻有獨自上山,與剛才的情況真是叛若兩地。
三木正失意而走之時,老遠四人匆匆下山而來,老遠就大叫道:“公子,你來看我們來啦!東西南北來也。”三木見是四兄弟,大喜道:“終究還是誌趣相投的人,才不會負我啊!好,好,哈哈哈哈……”將剛才的尷尬鬱悶一掃而光,便衝上去與他們相訴離情。
老四是最會說的,自然就由他開口,於是一路沿山而上,便也自一路話語:“自從到了這裏,我們時時努力,處處用功,早以不可同日而語。隻不過,時日尚短,還不成氣候,怕是要讓公子失望了。”三木一笑道:“隻要你們用功就行,別的也就不要多說了,我也還不是苦練了十來年,這才有今日的成就……”
正說之時,一群群燕燕的衝了下來,圍著三木就驚喜道:“三木,你是來看我們的嗎?這些日子來,我們好想你。”早不顧一切的將四兄弟排在處圍,將三木霸占。三木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來了,隻叫苦道:“天呐,是你們四姐妹啊?幹什麼呢?這要是被你們宮主看到了,還不打死你們……”
靈珍大笑道:“就是宮主讓我們來看你的,說是你來了殘劍峰。”三木苦笑道:“你們說的是那個宮主?”因為他知道,現在慕容遷對他的觀感不是太好,自然就有些擔心。靈雲接道:“當然是貝芙麗宮主了,也就她對咱們姐妹還要寬一些?”三木便道:“我就知道,呃,那慕容遷是怎麼說的……”
倩雪明美這時也道:“雖然宮主沒有明說,但是也沒有反對!所以,你就放心吧,沒事的。要不然呐,我們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三木見了四堂主,那裏還會將四兄弟放在心上,望都不想再望一眼。老四大為不滿道:“公子,是我們先來的,無論如何,也要來個先來後道吧!做人的差距也不能太大了。”
三木聞言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自古最難消受美人恩,他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惹了別人呢?無論如何一說,女人到那裏都是麻煩,但是男人卻不能沒有麻煩。所以,也隻能勸道:“大家都是男人,其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了。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不過啊……你們懂的……”
四兄弟於是隻能看著三木被四女擁著,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老四卻還是恨恨的,隻將三木兄弟看得十分不解,問道:“老四,大家都是男人,公子這麼選擇那再正常不過。你有什麼好氣憤的?如果是我,怕是恨不得飛到房間裏去,搞他個天翻地覆……”
老四恨鐵不成剛道:“我並不是怪公子,而恨自己沒用。為什麼就沒有在殘劍峰上找到個姘頭呢?看著公子左擁右抱,不愧為我們淫門中人的掌門。可是我們呢?還號稱東南西北呢?不要太丟臉。”三木兄弟這才點頭道:“我還以為你怨公子呢?大家都是男人,應該理解。不過啊,像你這麼一說,其實也怪不到我們!就是給你一百個膽子,你敢去挖慕容遷宮主的牆角麼?你找死啊!還是想向鄭慶與巴布坦學習,被引刀成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