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遷開懷著點了點頭,還是尷尬道:“那我,呃,這護法的事兒……”三木聽了,哈哈大笑,便將張氏兄妹拉過來道:“放心吧!隻要你能讓張氏兄妹自願的跟著你,我絕無二話。他們雖然是我的弟子,卻也是活的自己的人生……”
便又對張氏兄妹道:“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吧!”
張氏兄妹點頭,張芸笑道:“與師父生活了十多年,怎麼不清楚師父你心中所想呢?當初我們留下來,一是為了小傲雪,二也是不知道要上那裏去找師父你,也就隻有在這裏守株待兔了。在師父的教導之下,這天下能騙我們的人太少了。如果我們被騙,不是心甘情願,那就是別有所圖!如若不是如此,那我們又有何臉麵自稱師父的弟子,又有何臉麵再拜見師父!師父,你說是嗎?”
三木隻是點頭不語,隻將慕容遷羞得臉青一道紅一道,她終究還是要臉的,並沒有天下無敵。張文遠這時才上前解開慕容遷的尷尬,對她道:“宮主雄才大略,天下少有。我們兄妹跟著宮主,那也是心甘情願的,還請宮主原諒……”
慕容遷心中一件大事以定,那裏還會怪罪。正是這種人才,才最是她欣賞的,又有什麼資格怪罪,隻是大笑:“好,好……”這時候,三木才轉意一想,好像是有些不對,悠悠問慕容遷道:“遷妹,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我有弟子的?我記得我好像沒有說過吧!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慕容遷聞言一個激靈,半天回答不上來:“呃……”連三木又稱呼她為遷妹,占她的便宜她也沒有反應過來。按理說,他應該年紀是要大三木好些的,怎麼肯認三木稱呼她為‘遷妹’!張文遠心中一動,就想起了慕容遷與他們初見之時,試探引誘著他們。讓慕容遷不知道不覺中,就知道了他們是三木的弟子,這才知道的當初慕容遷還是占了上風的。
心下歎一口氣,這才對三木哭笑不得不講起了那段對白,那段交鋒。隻聽得三木眉飛色舞,當聽到兩兄妹抓住機會就偷襲的情景,便大讚道:“你們做的好,對侍敵人,有時候就是應該這樣……”
三木聽完,這才對慕容遷又堅大拇指道:“利害,好一招打草驚蛇!用得絕妙了。”慕容遷尷尬道:“也是他兩兄妹涉世未深,這才……若是說起動這種心思嘛?我那裏能是你的對手。想當年之時,你幾次從我與芙妹眼前從容而走,那才是好手段……”
三木隻是笑笑,慕容遷又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呢?被你強占的這個婦人是誰啊?”三木又見張氏兄妹也十分好奇,便隻能實言道:“哦,這位的來頭還真是有些大,還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別人不知道我林三木,這情有可緣,如果是她麼?嘿嘿……她便是我們中原帝國的,太後。如假包換……”
隻將慕容遷與紙氏兄妹驚得半響無言,慕容遷道:“你進了皇宮!那裏可有本初子午正陽宮,你不要命了!”三木道:“我那時候受了重傷,如果不進皇城,那離火宮與萬象門會放過我嗎?我要是巔峰壯態,還會怕他們嗎?打不過,總可以跑吧!有靈駝在,我怕什麼!但是,你們也知道當時的情況,也就這般了……
我在皇城之中,也遇到了危險,但是你們也更清楚,我們一門的功夫,最長近身相鬥。如果是你們進了皇城,可能會怕他們的強弓硬弩。我可是六歲成就先天,有著本命神通,那裏會怕!你們看,當初就是太後要放箭射我,還讓我受了些傷。不過,當夜我就去報複。你們說報複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我能將她怎麼辦!嘿嘿,反正都是白菜,誰來拱不是拱……”
隻聽得張芸一臉怒氣道:“師父,你……這麼多年過了!你怎麼還是沒收斂呢?到時候你看我不在師娘麵前告你一狀。再怎麼說,人家也是母儀天下的皇太後,卻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