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知道自己這兒子,素來有玩女人時還打女人的習慣。但是她認為這無傷大雅,能被她兒子打,那也是他們的福氣。
於是想了想兒子的話,就點點頭道:“好吧,好吧,誰讓我是你娘呢?你也知道從小你爹爹就對娘不好,他隻記得他那個什麼小青。
就算是那賤人死了那麼多年也還是一樣。我就隻有你了,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呢?
記著要溫柔些,可不能被你爹爹看出破綻。要打也行,也不要被你爹看出來,要不然我也救不得你!”
西門朗將那婦人臉上親了一口高興道:“謝謝母親,我省得,我省得。”
那婦人又道:“待會你玩得盡性,可不要忘了你爹爹的計劃,一定要讓她出聲尖叫,讓處麵的人聽到!”
西門朗正要提槍上馬,聽到婦人這話可就有些迷糊道:“娘,就算這丫頭身音大,他又能有多大。外麵的人,又怎麼能聽得到呢,這可是隔了這麼幾道牆呢?”
婦人道:“早就在那你裝好了擴音裝置。隻要在她在那裏發聲,外麵必定聽得清清楚楚。隻是你這會不能讓她發出身音,明白嗎?”
西門朗笑道:“那隻要捂住她的嘴不就好了嗎?”於是就不遲疑,向著呻吟的丫頭而去。三木這會己經是怒火中燒,如果不是多年的修行,他這時怕是己經曝走。
天下間居然有這樣的母愛,這樣的教育兒子。三木以為也隻有前世那些無知婦孺才會這樣教導子女,想不到今日又碰到了一個。
三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一定要在二人反應過來這前,將他們母子二人製住。要不然就可能被外麵的人聽到,那就壞事。
於是三木在那裏等待著時機,他知道隻要那個什麼‘西門慶’哦,不是,西門朗的家夥,一見到丫頭的容貌絕對會迷情一瞬,那時就是自己出擊的最佳時間。
果然不出三木所料,那西門朗一看清丫頭的臉,就是一陳呆滯,半天沒有回過神。
於是三木用出杯弓蛇影,先將那無良的婦人製住,然後再一個縱聲,去點那西門朗的穴道。
三木出手,好不快捷,還沒等那西門朗回過神,二人就己經被三木製住,一動不動,口不能言。
三木看了看他們這對狗母子,說不出的厭惡,看也不想多看。特別是看到那婦人一張風韻猶存的俏臉,卻不明白她的心為何扭曲如此。
三木將丫頭扶了起來,心痛著對丫頭道:“丫頭你感覺怎麼樣。你別怕,三木叔叔來救你了!”那丫頭隻是抱著三木,也不言語,隻是道好熱。
三木於是就將丫頭的身子擺成五心朝天,然後製住她的穴道,再以體內四年多修習的真氣為她將體內的毒引導出來。
但是無論三木如何做,都不將那毒引出來。於是這讓三木想起了慕容遷的‘九陰元陽草’,心下大驚。
於是將那對母子抓了過來,道:“說,你們是不是將九陰元陽草給她吃了!要是有半句假話,別怪我手段狠毒!逼急了我,我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三木不管母子二人驚恐的眼神,隻是逼問,見他們還是不說於是就起了殺心,抓緊了木刀。那二母子嚇得亡魂喪膽,隻是飛快的搖著頭,嘴裏唔唔著響,還是不說一句話。
三木這才想起,他剛才將二人的穴道給製住,他們想說也沒法說。於是就解了他們母子的穴道,然後再凶狠地看著他們。
那西門朗道:“那不是九陰元陽草,九陰元陽草可是了不得的寶物,一般人可得不到!就是不知兄台是誰,能不能先放了我們再說……”
還沒有說完,三木就是二個巴掌,將那西門朗打掉二顆牙齒道:“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居然敢反過來問我,你找死啊!
你是不是還想著你爹會來救你?我這裏不怕告訴你,就算是你能通知他來,我也能先將你碎屍萬斷。你個沒腦子的人渣,你信不信?”
那西門朗被打的一嘴是血,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於是三木也將那婦人的穴道解開道:“那我再問你一次,你們給丫頭吃了什麼?怎麼我用真氣逼不出來?”
那婦人也不敢喊叫,見兒子沒有大礙就不敢不答道:“隻是一種特殊名叫‘桃花賬’的春藥罷了。性子比較烈,常人吃了根本抵抗不了,也不能輕易逼出。”
說到這裏,那婦人好像想起了什麼,一下住口不言。三木有他心通,那裏不知道她有話沒有說完。於是又是二巴掌打了上去,那婦人一身真氣還不錯,隻是臉紅了一邊一個掌印。
三木道:“說不說?”那婦人隻是看著三木,就是不開口。三木還要再打,卻見那婦人還是睜著眼恨恨地看著自己,一點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