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邪氣一笑,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道:“你不怕打是不是,你也不說是不是。骨頭硬啊?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刑法叫宮刑。但是我隻是聽說過,並不知道……”
那婦人聽到三木的話,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三木又道:“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他死的,我會留著他的命,讓他活個百八十歲!”
那婦人滿臉恐懼,有些氣急敗壞道:“你贏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三木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罵道:“像你們這樣的賤人,就要用這樣的方法。快說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要是稍有不對,那可不介意讓那小子見識一下我的刀法。”
婦人老實道:“那藥的確很難逼出來,但是隻要你肯自我犧牲將那毒轉移到你身上,那麼就可以救她。我想以你的功力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但是雖然婦人一臉的老實,但是三木卻聽到了她心裏的另一番想法:“這可是有赫赫有名的‘桃花賬’,隻要轉移到你身上,你就會一段時間內功力盡失,那時還不仍我們宰割。
唉,還好沒有說可以隨便轉移到別人身上,要不然轉移到我們身上那就完了!”
那婦人說完了話,好像用完了身上所有的力氣一般,也不拿正臉對著三木,在那裏裝著可憐。
一雙眼睛在那裏動啊動,手腳也再不停的蹭啊蹭!好像不是他們對不起丫頭,而是三木對不起她。
三木見他這副受氣包的樣子,真想再打她一頓:“媽媽的,要不是老子有他心痛,還差點被你騙了!”
三木也不著聲,隻是將按照那婦人方法去將丫頭體內的‘桃花賬’引出來。
那婦人見那一身不倫不類的道士服的家夥,真是按照她的話去做,心裏不由得樂開了花。
“你武功雖然比我們高,可是你年紀太輕,江湖經驗不夠。從此,要你知道,江湖可不是那麼好混的!”
三木不一會兒就將丫頭身上的桃花賬引到了自己身上。臉色就忍不住一陣通紅,敢忙運起陰陽真氣相互平衡,坐在那裏久久沒有動靜。
而丫頭也解除了痛苦,臉色恢複了正常,昏迷過去。
時間一長,那婦人自以為得計,就哈哈一笑站起身來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你那裏知道桃花賬的利害,現在你身中桃花賬功力全無,那裏還會是我們的對手。
本來你點了我們二人的穴道,我們也不能將你如何,但是你錯就錯在你不應該解開我的穴道。你製我三重大穴,我當然不能說話,也不能行動。
但是你不知道江湖上有一種,可轉移穴位的功夫嗎?哈哈哈哈,想我玉花娘子,當年在武林那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又豈能落入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手中!”
高興之餘,也不與三木多說,反正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於是就自主上去,將那西門朗的另外的二個穴位也解開,然後再來招待三木。
那婦人見三木還在那裏以本身功力,壓製桃花賬之毒,並沒有失去理性。
搖搖頭道:“雖然不知道你是從那裏冒出來的人物,但是不得不說,你還真是我一生眾未見過的人物。你不要在做無謂的反抗了,沒有用的。
隻要中了桃花賬的人,從未有人幸免。說罷,你是怎麼樣混進來的,為何我會都沒有發現你?你還有沒有同黨,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
三木譏諷道:“就憑你這桃花賬,就想輕易的製住我?那有那麼容易。如果是天下至邪的九陰元陽草,我可能還會怕,桃花賬又算個什麼東西?”
那婦人見三木中氣十足,並無什麼大礙,心下也起了懷疑,但是一瞬間就想明白了。
眼前這人一定是在虛張聲勢,要是真沒有什麼的話,那他早就動手了,怎麼還會坐在那裏呢!
就對西門朗道:“朗兒,你先從身後打他一掌,我看他能翻得起什麼浪。”
西門朗也知道,憑他們二個人的本領,如果眼前這人沒有中毒,他們決對不是對手。那麼現在就是最好的動手時機。
西門朗點頭向前,‘稱他病,要他命’,一掌擊向三木背後,就算是以三木的本領,中了這一掌也是九死一生。
三木打通生死玄關己經十多年,一身經脈自然全部打通。所以一般的毒對他來說真的很難有什麼用,除了‘九陰元陽草’那種逆天的存在。
於是就以真氣將那毒集於左掌,從背後伸出,與西門朗雙掌相對。
就算是三木才練幾年的真氣,也不是那西門朗能夠相提並論。如果三木一身真氣仍在的話,隻是這一掌就可以讓西門朗死無全屍。
西門朗一聲怪叫,‘蹭,蹭,蹭’不住後退,直到那婦人將他接住才止住身形。
三木也不理他們母zhi,隻是將那向外傳聲的孔先給封了起來,將丫頭放在那洞內的一張床上躺好。
三木在雙掌相對的時候,就將那桃花賬打了出去,傳到了西門朗體內。